咱们衣服上熏的花香可以解释,蝴蝶纸片也确实浸了东西,虽然和花蜜水不尽相同,但纸片已然风干,她们顶了天也只能闻出甜味,我可是好心想帮,怎么也扯不到害人上头去!”
鱼儿点点头,“等小主上了马车,回宫路上奴婢再帮您往裙摆上洒些花蜜水,这就齐全了。
到时就说纸片上的也是不小心洒上去的,咱们自己尚且如此,怎么可能用同一种方法害别人呢?”
珍婕妤满意点头。
…
一行人打道回宫时,已是黄昏时分了。
明帝先回承乾宫换了身衣服,沐浴休整后才到了翊坤宫。
纯嫔和钟嫔二人在侧殿居住,正殿里则是住着闭宫不出的陈贵嫔,明帝平日里不愿踏足,就算是召幸钟嫔和纯嫔二人,也是凤鸾春恩车将人接到承乾宫去。
翊坤宫。
钟嫔被抬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热,烧的人都糊涂了,在梦里迷迷糊糊喊爹娘。
太医来开了药,医女拿白酒为钟嫔擦了身子,灌下药后也不见好。
纯嫔脖子上和手上各肿起一个大包,她当时伸手死死挡着脸,万幸没有毁容。敷上药后她便在钟嫔榻前寸步不离的守着,自责的很。
“倘若不是我绊了一跤,又怎么会连累钟姐姐?”纯嫔暗暗垂泪,“都怪我没用,害得钟姐姐将唯一的披风给了我,自己只得跳河躲着…”
露珠着急道,“小主,怎么能这么说呢?要奴婢说,就是珍婕妤指不定在花蜜水里掺了什么东西…”
钟嫔的大宫女采萍也抹着泪道,“就是,怎么偏偏她引来蝴蝶,咱们却这么倒霉?三月份的天还冷着,哪就那么巧撞上马蜂?
小主都落水了,她还在同陛下…反正她心思不纯是逃不了!”
纯嫔看了眼天色,“这都酉时了,你们快去打听打听陛下可回宫了,我和钟姐姐不受宠,若非主动求见,怕是陛下都不肯来。”
话音刚落,宫门口传来了一声“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