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在一旁守着,见主子醒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哽咽道:“小主终于醒了!恭喜小主,贺喜小主!”
珍嫔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身上,不知有何可喜,突然反应过来鱼儿是何意:“你、你是说...我有喜了?!”
鱼儿连连点头:“正是呢!小主千盼万盼,终于如愿以偿!只是...”
珍嫔焦急道:“快说,只是什么?”
“只是小主从马上摔了下来,胎象不稳,需要好好调养,万万不可妄动!”
珍嫔忽然回忆起了昏迷前的情况,问:“对,我险些忘了...陈嫔如何,可成了?我又伤势如何?”
鱼儿面露为难:“陈嫔也从马上摔了下来,听说颅脑震荡受损、浑身也多处伤...小主其实伤的更重些,胸前还被马踩断了根骨头,脸...也被划破了相。”
珍嫔有些不敢相信:“只是如此?陛下如何说,可严惩了她?”
不说还好,说到此处,鱼儿更是心惊:“陛下当即便下令严查了,奴婢瞧着陈嫔和小桃应当不像是知情的样子,陈嫔醒后还着急忙慌去陛下那请罪呢。”
她支支吾吾半晌,终于咬牙一口气全说了:“陛下好像查到了些什么,将奴婢唤过去一通审问,只是奴婢咬死不知情,又将奴婢放了回来,并未说什么...只是陛下将小主骑得那匹马杀了,却命马医好好医治照看飞雪呢。”
“什么!?”珍嫔瘫软在榻上,喃喃道:“这不可能呀...不该有证据的!鱼儿,我有了喜,陛下可曾下旨晋位?”
鱼儿摇摇头。珍嫔终于明白了过来,艰难道:“无奖无惩,不升不降...陛下这是疑心了我,却没有明说呀...”
鱼儿抹了把泪问:“那小主,如今该怎么做?”
珍嫔恍若未闻,只双手死死抓住身下锦被,指节泛白:“陛下...陛下可是对我失望了?可我只是想给她个教训,非但没有成功,还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啊...陛下可有来看我?”
鱼儿仍是摇头,又找补道:“陛下下旨后就同群臣打猎去了,如今外头正在准备筵席呢,小主别伤心,陛下必定是心疼您的,只是太忙了。”
珍嫔却只是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