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沉思:“那就看咱们能做些什么了。”
钟粹宫。
毓盈妃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容颜,晴儿入内禀报道:“娘娘放心,咱们的人将痕迹都销毁了,保准什么也查不出来,顶多是步辇年久失修罢了。”
毓盈妃点点头,有些担心:“可是母后今日好似看出了些什么...”
晴儿笑道:“太后娘娘也是闻人氏,只会护着娘娘,怎会对自家人不客气呢?”
毓盈妃摇头笑道:“闻人氏是天下清流之首,从不屑于这些。母后将陛下看的比什么都重,是决不允许有人染指公仪氏江山的,咱们只是对宓妃下手,希望母后不会怪罪吧。”
寿康宫。
太后斜倚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问身旁的孙姑姑:“今日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了吗?”
孙姑姑连眼也未眨:“奴婢瞧着今日宓妃娘娘的步辇之事,应当和毓盈妃娘娘脱不了干系。”
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你说说,哀家该怎么办才好呢?”
孙姑姑柔声道:“娘娘不必担心,毓盈妃娘娘想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陛下应当不会察觉。”
“哼。”太后轻哼一声:“皇儿已经察觉了,只是查不到罢了,哀家碍于情面也不好说什么,馥郁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呀。”
孙姑姑手上动作未停,舒舒服服伺候着太后:“依奴婢所见,毓盈妃娘娘不过是不满宓妃娘娘诞下皇长子罢了。一山两虎,必会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