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外头又有一宫女来报,说庄才人求见,江美人闻言求助似的看向太后。
太后轻笑一声,并没有管外头的庄才人,看向江美人道,“你继续说。”
“臣妾命人跟踪泉儿,并将其擒获,泉儿也已承认了庄才人买通她谋害臣妾,臣妾亦在她屋内搜出一锭金子。
臣妾句句属实,娘娘可以去内务府查账,看臣妾宫中是否支领过药炉,也可请太医来验药炉夹层中是何药材,有何功效。如今人赃并获,还请娘娘发落。”
江美人说罢,重重叩了个头,“臣妾自知有罪,但臣妾确实无意欺瞒陛下、娘娘,臣妾生母患有癫痫,但臣妾自幼从未发作过,父亲便以为臣妾没有传上那病,故而臣妾才得以入宫,并非瞒而不报。
如今臣妾已被那乌附子药效激的发作了一次,不知日后如何,娘娘若要降罪,臣妾绝无二话!”
钟美人也在一旁道,“江美人所言句句属实,臣妾可以作证!”
“好孩子,起来吧。”太后命孙嬷嬷将两人搀扶了起来,对江美人赞许道,“如今终于是有了几分天子嫔妃的样子了,不错。”
接着又看向钟美人,笑言,“不跟风践踏他人,也不冷眼旁观,这很好,也很难得。”
二人闻言皆是感激欣喜。
太后又朝宫人道,“去将内务府总管和太医院院首请来吧。”
片刻后,二人急匆匆前来。
太后先是看向内务府总管,“哀家问你,江美人处近几日可有前去支领新的药炉?”
那总管一头雾水,但见殿内气氛不同于往日,连大气也不敢出,回忆了一下后摇头道,“回太后娘娘问,未曾。”
太后点了点头,又看向院首,“劳烦院首看看这药炉有何不同?”
孙嬷嬷将药炉呈上,院首恭谨道,“不敢不敢,娘娘言重了,此乃微臣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