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江氏走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没有血色,模样很是憔悴。
盈昭媛示意晴儿将人扶起来坐下,“不必多礼,妹妹可好些了,怎得拖着病体前来?”
江美人执意行了个大礼,感激道:“嫔妾多谢娘娘昨日出手,若非娘娘,嫔妾怕是后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盈昭媛笑道:“这是哪里话,咱们互为姐妹,就不必客气了。”
江美人眼圈泛红:“娘娘对嫔妾有恩,嫔妾都记在心里,往后娘娘需要嫔妾做什么,嫔妾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妹妹言重了,本宫不是为了施恩,也不图报,只是实在看不下去你一再受人谋害罢了。”
江美人点点头,“娘娘放心,嫔妾已想好了对应之策,这两日将计就计就能将她查个一清二楚。”
“查出来之后呢,你又待如何?她下药诱你癫痫发作虽是真,但你也确实患有癫痫且瞒而不报成了天子嫔妃,这可是大罪。”
“不瞒娘娘,嫔妾生母患有癫痫,嫔妾出生后从未发作过,父亲也只当嫔妾并未传了母亲的病,并非刻意隐瞒。
也不知那庄氏是如何得知嫔妾生母病症的,但她肯定刻意调查过,用那乌附子将嫔妾的未发之症引了出来。
嫔妾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日日早晚都喝药,想必便是那时候被她钻了空子,估摸着嫔妾已被下药五六日了。”
盈昭媛神色凝重,“这些你没有告诉太医吧。”
“回娘娘,嫔妾晓得不能打草惊蛇,待此事了结,再去问医不迟。”
“你放手去做,情况罕见,庄氏给你用药也有五六日了,为免耽误病情,本宫先替你问问崔院判,从未发作之人停用乌附子之后是否还会再发病。”
江美人闻言又跪下行了一礼,热泪盈眶,“嫔妾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多谢娘娘!”
盈昭媛摆摆手,命人递给她两个锦盒,“本宫看你形容憔悴,陛下见了想必不会心生欢喜,这有两颗人参,你回去炖了熬汤喝,补补身子吧。”
江美人窘迫推拒,“这如何使得!娘娘已经帮了嫔妾许多,嫔妾怎能得寸进尺?”
晴儿将锦盒塞入她怀中,笑道,“小主快别推辞了,养好身体才能惩治恶人不是?”
盈昭媛也笑,“快些回吧,你大病初愈,还是歇着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