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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上午8点三十分,在七楼的集团军部那个能容纳100人开会的宽敞会议室,第三集团军总司令洛德诺维夫上将一边在阳台凝望着车水马龙的东方市中央大街,一边盘弄着手里那一精巧的炎国制的祥云手炉,“最近,感染者势力愈发猖獗:路维奇诺夫的第五战斗队失败了,边境的六个团被来自炎国龙门的九耍的团团转,罗德岛制药在我们要在消灭整合运动并顺道将其一网打尽时获得了一个重要的政治筹码……”
“最近中央也不太平啊……”第三集团军总参谋长安罗希波夫中将平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在练习纸上优雅的临摹了一整篇莱塔尼亚吟游诗人的田园散文诗,“科米希连这个怪人,不知道他这个喜欢治国理政的元帅又在搞什么名堂;瑞文赛特这个小鬼,倒是不出意料的飞黄腾达,跟被想要造神愚弄民众的资本和生活充斥着压抑的民众捧红的二次元风偶像一样,人气爆棚啊!”
“还有乌萨斯内卫统帅索夫克元帅,最近的行动也是异常的频繁啊。”头戴乌萨斯海蓝色带徽军帽第三集团军副军长米内舍维奇中将正坐在大门右手边把风,他正在宛如一个美食家一样品味着手中烟雾缭绕的玻利瓦尔多索雷斯地区新出品的雪茄烟,“在他上台之后,乌萨斯就开始如同军营大门执勤巡逻的哨兵一般频繁调动,有时分散到各地,有时集中出现在帝国的某处,宛如蜂巢里的蜜蜂一样。包括参与对贝加尔大公、我集团军第六师原副师团长的搜捕。看来,未来一定会有大事发生啊!”
“别说这些元帅,就连咱们的皇帝陛下,也开始明白,自己还能发挥些作用了……”安罗希波夫中将在满意的用他那优美的圆体字给这篇优美的散文诗的最后一句做结尾后,在练习纸的留白处流畅的写下了自己的花体签名,“他把自己的远房表兄亚历山大亲王送到前线担任第六师师长,想让他在关键时刻能担任救命稻草和情报机,收集终于的情报,挡下出乎意料的灾害。现在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怕是要肠子悔青,追悔莫及哟!”
“第四集团军,也被龙德施米特元帅调到中央去了。”在谈话的时候,米内舍维奇中将顺手将抽的只剩手指能握住的短短一小节烟头熄灭在了雕着乌萨斯双头鹰的水晶烟灰缸里,“瑞文赛特还没闲着,还把他麾下精锐的气枪军调过来几万,让他在我们这里练手。看来,我们也应该早晚给瑞文赛特一个回应,别让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因为一句话,等上太久。”
“没错,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们也需要一个可靠的靠山,来面对陛下疑虑上头的责难。不然,等事情结束了,我们再说,也来晚了。人家也不会,那么待见我们了!”洛维德诺夫上将看了看手表,在他与瑞文赛特约定回应的时间即将到达后,转过头来,拿起了桌上的防窃听电话,拨通了一个没几个人知道的号码,“喂,告诉瑞文赛特先生:多谢他的好意,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必将全力以赴,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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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议,爱谁谁去,我不去!”
“亲王殿下,您不能这样!”看到被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还有满座满地的公文忙的焦头烂额的亚历山大亲王对开会这事如此抗拒,他旁边的亲信、议员梅金科赶紧小声劝阻,“陛下托付重任与您,您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啊!再说了,您如果不参加会议,何谈获得陛下关心的国防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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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大事?!”不提这事还好,梅金科议员一提这话,亚历山大亲王顿时就火了,“我早天一条,中午一条,晚上一条,说的我嘴瓢,你还说我没给那个烦人的娘娘腔说大事?!”
“哎呀,亲王殿下,这不体现您在陛下的计划中很重要吗?”梅金科议员见到此情此景也很无奈,但只得心平气和的抚平亚历山大的情绪,“您想想,如果您这回因为缺席错过了大事还是小的,要是您因为缺席会议,被集团军上报给瑞文赛特,让他把你强制调回中央,您这么长时间多吃的苦,岂不白费了?”
“说的也是……”亚历山大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他不想让自己卧底军方长达三个月的努力白费,于是只能点头同意,“行吧,你给我准备军礼服,别忘了我的皇室勋章,我可不能在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面前丢脸。”
梅金科在退出房门后,眼见四下无人,他便弯腰附身,捡起吸在门上检验屋子是否隔音的窃听器踹到兜里。等回到办公室后,他锁上房门,用专门识别音频的专用耳机反复测听,当确认测听设备没法在门外和墙壁上成功测听后,他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已经万事俱备,现在陛下应该可以安心了。”梅金科一边思索一边凝望着被威风吹拂着的窗帘让开的晴朗窗外,顺口喝掉了已经摆在桌子上冰冷许久的咖啡,“希望陛下的计划得以成功,乌萨斯的大权能重回陛下之手。决定不能让瑞文赛特得势,这个人散发出的光芒会掩盖住他内心潜藏着的无底黑暗。如果让他掌控整个乌萨斯,我们所有对他形成阻碍的人,都会不得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