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家人给你找麻烦了?谁?”
司濯仅靠着这一段话,也大约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一般也只有司家人做出很过分的事,她才会迁怒。
扯到了男德,那就剩下一个可能性。
——司婵。
司婵做了些什么,让今天很高兴的秋漫漫心情不好。
秋漫漫张牙舞爪隔着衣服挠他的手臂,恼怒的样子跟撒娇似的。
“都是你都是你。”
“长得帅有魅力,确实怪你。但我和司婵的事情,我跟她解决,你暂时不要插手,要出手我会吩咐你的。”
“司濯,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司婵对你动心?”
司濯按住她乱动的手,“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木头。”
司濯反击,“木头骂谁?”
“你你你你。”秋漫漫被带偏了,哼了声,“我不是木头,你是。”
“……”
回到嘉水湾后,司濯看见冥币和花圈,怒不可遏,完全没有之前在车上的半点镇定。
听见秋漫漫要教训司婵,在车上时,司濯是: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只要人不死。
回到嘉水湾后:老婆的手段太温和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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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圈和冥币被司濯叫人带走保存,当做证据。
秋漫漫环着手臂,睨他一眼,“你当初在车上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
明面上不能干,但是偷偷干又没说不行。
秋漫漫握紧拳头。
司婵这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绝对不能就那么轻描淡写揭过。
她又不是忍者神龟。
当晚,秋漫漫就跟小诗计划了一下,又问了司濯要上六个保镖。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买齐报复司婵的东西,去找她麻烦了。
今日阴雨蒙蒙,小诗站在秋漫漫身边,给她撑伞。
小诗早就叫看司婵不顺眼,“漫漫姐,我觉得你这样做都是小打小闹。”
秋漫漫:“司婵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