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廊下,马琪朝白氏行了一礼,然后将荷包递了过去。
“既然是大姑娘给的,你便留下好了。”白氏笑了笑,“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给她拜了个年,说了几句闲话。”马琪低声道。
拜了个年,说了几句闲话?白氏怎么可能相。
“说了几句闲话,她就赏你一个荷包?”白氏笑意淡了淡。
“这荷包侯府每年过年绣房那边都会做上许多,都是专门拿来赏人的,里面……”马琪将荷包倒了倒,“一个铜板都没有。”
“她对你,也不过如此。”白氏轻声道。
“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还有一个荷包,说不定下回,就不止一个荷包了。”马琪看向白氏,“娘,我说的可对?”
“……也是在理。”白氏上前握住马琪的手,“快进去吧,瞧瞧手指都冻僵了。”
母女俩人一时之间,倒也显得母慈女孝,其乐融融。
白氏没有嫌弃马琪手指上的冻疮,但也像是并没有瞧见似的。
倒是进门后,赵敬德不满道:“那个不孝女,你们巴结她做什么?”
马琪看向白氏,白氏淡笑着说:“不过是为了瑞哥儿。”
赵敬德一声冷哼,暗道,等到主子大事成了,你们就知道真正该巴结的人是谁了。
想到这里,赵敬德胸口有些气闷,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而苏家的马车上,苏卿却直盯着苏黛。
“大姐,我没做坏事。”苏黛赶紧道。
“你是怎么把老太太吓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苏卿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