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讪讪地刮了刮鼻尖,“那你想吃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刚吃了蒜蓉蘸料。”
饱暖才思淫欲,肚子都还没填饱,哪来精力做别的事情?
可池聿珩仗着这是他家,把乔楚抱上桌子就开始无法无天,无辜的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吃没良心的乔老板。”
他拿起橙汁吸了一口,埋头就对着女孩红润的唇吻下去。
乔楚被迫漱了口,双手撑着冰凉的桌面,眼眸湿红,盯着他委屈控诉,“我还没吃饱,肚子好饿。”
男人低头咬开她领口的纽扣,“嗯,这就喂你,吃不了可以兜着走。”
乔楚:“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我说的是这个,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很公平。”
一片混乱之中,不知过去了多久,火锅汤底都快烧干,醋头上的男人才稍微餍足。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连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靳屿舟她都能说分就分,只要靳庭深稍稍施压,他们的关系就岌岌可危。
可普通人要对付金字塔顶的靳庭深谈何容易?
池聿珩犹豫许久,拨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电话。
乔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入目就是大片白皙紧实的胸肌。
还有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压住她双脚的大长腿……这种粘人的树袋熊睡姿,不像池聿珩的风格啊。
乔楚抬眼一看,天塌了。
“靳屿舟?你怎么会在这?”
她没有喝断片吧?这性冷淡风的房间布局,是池聿珩家里没错啊!
靳屿舟黏糊糊地把下巴放在女孩头顶轻蹭,“楚楚,别对我那么凶好不好?我好想你,真的。”
这段时间小叔不再给他施压,他在公司里的事业蒸蒸日上,可没有她在身边,只觉得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所以当池聿珩昨晚打电话给他,尽管提出的要求惊世骇俗,他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他已经试过了,凭他自己一个人,远不足以扳倒靳庭深。
如果是他和池聿珩两个人呢?二对一,胜算总会提高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昨晚才知道,池聿珩这个狗男人,早就在他和靳庭深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此时温香软玉在怀,靳屿舟忍不住心猿意马,手指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呢喃着低头含住她的唇珠。
“楚楚,靳氏那边我不干了,我去松子传媒给你打工好不好?可以不发工资,求你别不要我。”
有这好事?乔楚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突然,房门被敲响,随后咔嚓一声,池聿珩推门而入,深邃的眼眸扫过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嗓子压抑着火气。
“小靳总,别太过分,那是我的床。”
同意让靳屿舟过来看看乔楚,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没想到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在他的床上乱来。
看来有必要把整套床品全都换新一番了。
池聿珩径直走过去,把乔楚从被子里剥出来,打横抱进浴室,花洒氤氲出的水雾很快模糊了磨砂玻璃。
靳屿舟看了眼凌乱的被窝,枕头上还残留着女孩浅淡的幽香。
呵,野男人的床,他还偏要好好糟蹋。
浴室内,池聿珩近乎粗暴地清洗着乔楚,语气透着咬牙切齿的嫉恨,“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乔楚张嘴就是胡说八道:“有啊,池助理,你现在要刷新他的访问记录吗?”
池聿珩当然不能忍受这么直白的挑衅,就算是给外面那个男人一点下马威。
最后三人勉强和平地吃上早饭,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