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花椒悄悄地道。
柳月初连忙站起身,锤了锤酸疼的腰,“一匹马就要千金,他还想要个十匹八匹?怎么不去抢。”
幸好裴淳提前叛变,跑来把消息告诉了她。否则她也不必依依惜别了那么久……
为了银子,容易吗?
“主子,那咱们这就回去?”花椒小心翼翼的说话。
她看着身边的几个陌生家仆畏畏缩缩,毕竟那几张冷脸让她不由战栗。虽说是姑爷留下保护主子的,但更想是囚禁……
柳月初已经习惯了些,“回,咱们立即回家。”
她上了马车,带队离去。
身旁跟随的花椒、夏至之外,还有四名身姿轻盈的家仆。
远看这四名家仆不起眼,可三米之内,根本没人敢靠近柳月初的马车。
也不是他们凶煞的驱赶,而是那一身冷意,让过往行人不自觉的退到两侧。
一处茶楼的三层雅间中,魏公铭一直盯着柳月初的马车淡出了视线,撩起帘子的手才轻轻放下。
他看向一旁不断灌酒的秦慕颜,“袁厝已经出了城,太子殿下也已经回宫。”
“殿下,咱们还没有输。”
秦慕颜的手一顿,又继续把眼前的一大碗酒汩汩喝干。
自从他那一日被召入宫中,贬为郡王,秦慕颜出宫之后就日日醉不停。
他睁开眼睛就要酒,直至醉晕过去,醒来之后继续喝,哪怕玉贵妃哭着吼他也不停。
就这么连喝了好几天,喝到他不省人事,太医匆匆救治。
可喝了几天药,秦慕颜还是不肯离开酒,只是不再最饮,而且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砍死了秦勇尚,直接就让他去见了阎王。
他可以包容任何错误,但不包括让他从亲王被贬为郡王。
而且那一日,齐霄帝与他单独在御书房内,把他这些年坑害、诬陷、做局太子的所有证据都摆出来,每一件都是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