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此生不是个男人,否则绝不会似大哥活得那么窝囊!”
“阿嚏!”
林孟君走到柳家门口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也因为喷嚏太大,他险些被眼前的门槛儿绊了一个大跟头。
袁厝连忙扶住了他,“林兄小心。”
“没事没事,真没事,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孟玉要专心备嫁,出嫁之前不能再来小聚了。”林孟君送走了姨母和张志佟,再三琢磨还是应该来告知柳月初。
但他不敢见,生怕挨骂,亦或被柳月初问起什么,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知道母亲做得很过分,也很认可柳月初与袁厝的人品。
但他说服不了母亲,只能退而求其次。所以他只在门口见了袁厝,说了两句就想回去了。
袁厝自然看得出林孟君的小心思,“无妨,都是为了亲事,月娘只是担心姐妹嫁的不顺心,只要玉姐儿愿意,她也会把心思放在肚子里。”
提起张志佟,林孟君仔细想想,还真挑不出什么错。
但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但为何排斥他自己也说不清。
“表兄虽然为人傲气了些,但该有的礼数也是规矩的,姨母也有几分刁钻,但是亲上加亲,总比嫁到陌生人家更放心些。”
袁厝轻笑了一声,“只要林兄觉得没问题就好。”
林孟君察觉到嘲讽的味道,却也没法子反驳,他只能这么灰溜溜的抱拳离去,只说改日再来便跑了。
袁厝也没急着回院子,跑到门房坐下,召唤着春叔下棋。
“姑爷不回去陪月娘?”春叔讶异。
袁厝慢条斯理的把棋子摆好,“锁子媳妇儿在说林家的事,闺中的话我少听为妙吧。”
春叔憨笑了两声,挽起了袖子就挪炮。
柳月初听了锁子媳妇儿的话,义愤填膺。只是下晌的这一小会儿功夫,就知道张志佟不是个稳当的人,更喜欢同僚麾下的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