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子媳妇儿吧嗒吧嗒说一通,神色绷紧。基本上传言都是对柳家不利,甚至有人虎视眈眈的瞄上了。
柳慕升一直盯着袁厝,“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他反倒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有个屁!”
柳月初是真的生气了。
甭管认不认亲,袁厝都是救了太后的命,哪怕是个陌生人也应该感恩说两句好话,谁料接二连三的给难堪,她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值钱玩意儿?
况且袁厝就算想用这个法子走捷径又怎么了?
他原本就是皇室的种,是她的儿子不着调让袁厝流落在外,漂泊不定,而且还不肯说出亲生母亲到底是何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别气,很正常,无所谓,当初救人就时,就没觉得能得好报。”袁厝看她小脸发红,好似一颗熟透的桃儿。
柳月初却从他淡笑的容貌中看出几分果决萧瑟和无可奈何。
她一时兔死狐悲,想到他前世离开了京城,再也不归,也也想起自己的父亲。
她与柳慕升何尝不是被父亲撇下了?不闻不问。以为给了丰厚的家业就算尽了责?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她和大哥会不会被蒙骗,这家业又是否能守得住。
“天下总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人,生下孩子就跑了,头也不回……”她眼眶突然湿润了,一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开始痛哭了。
柳慕升吓一大跳。
他都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的就哭了?
“怎么回事啊?我也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他并不知晓柳月初到底在哭什么。
袁厝心中明了,直接抱起了她回屋。
柳慕升看了看锁子媳妇儿,“还有啥传言,你与我说说。”
锁子媳妇儿翻了个白眼,她自然明白这位大少爷多靠不住,“传言当然多了,但对您的评价可都不怎么地。什么寻花问柳啊,花楼包了小女子啊,反正不好听的事都少不了您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