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看着柳妈妈这样的行为，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知道柳妈妈的做法有些过分，但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而雪儿则显得很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她只是冲柳妈妈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过了一会儿，柳妈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她将这张纸递给了雪儿，并告诉她这是娇娇的卖身契。雪儿接过纸张，仔细地阅读起来。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读完后，雪儿再次向柳妈妈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份契约。然后，她将这张纸转交给了娇娇。

娇娇颤抖着接过这张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因为她终于摆脱了被束缚的命运。她感激地望着雪儿，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感激之情。这一刻，她决定要用自己的努力来报答雪儿的恩情。

“谢谢柳妈妈，这么晚还打扰您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回去了。这些日子真的非常感谢您收留我们，您和这里的姐妹们都给了我们很多温暖，让我们感受到了家一样的温馨。”雪儿看着柳妈妈，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她的声音温柔而真挚，让人听着格外舒服。

柳妈妈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虽然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善于应对各种场合和人物的场面人，但对于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这些姑娘们，她始终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如今，姑娘们即将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柳妈妈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对她们的祝福与支持：“孩子啊，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会欢迎你们回来。”说完，柳妈妈轻轻地拍了拍姑娘的肩膀，眼中闪烁着一丝不舍的泪光。

娇娇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柳妈妈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前一刻还贪财得要命，现在却突然变得如此深情不舍，甚至流下了眼泪……”这种矛盾的表现让娇娇感到困惑和不解。

柳妈妈的情绪转变之快令人咂舌，仿佛有两个不同的人格在她体内交替出现。她一会儿表现出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将这些女孩儿当作商品一样对待；而另一会儿，她又展现出对女孩们的深深的眷恋和不舍，眼中闪烁着泪光。

娇娇不禁陷入思考，试图理解柳妈妈内心的复杂性。也许她曾经经历过艰难的生活，使得她对金钱有着特殊的执念，但同时也无法割舍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或者说，她的行为受到了某种外界因素的影响，导致她在不同情境下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无论如何，柳妈妈的复杂性格给娇娇带来了困扰。她不知道人是如何变得既贪婪又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