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
「父亲,须陀回来了,同行的还有贺拔云,镇恶他们!」护良低声道。
「哦!」王文佐睁开双眼,看到儿子忧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想要从床上起来,护良飞快的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肩膀。
「我的身体还没茶道连从床上起来都做不到的地步!」王文佐推开儿子的手臂,艰难的坐起身来,一阵刺痛从小腹升起,一直蔓延到右胸,他不禁裂开嘴,伸手按住痛处!
「大夫,大夫!」护良赶忙高声喊道。
「够了,我的病大夫也做不了什么!」王文佐艰难的抬起腿,放下地,让侍女替他穿上鞋子:「须陀他们回来也好,朱蒙他们呢?身体都还好吧!」
「朱蒙?」护良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他犹豫了一下,艰难的说:「他没回来?」
「朱蒙没回来?」王文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怎么了,他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不,不!」护良赶忙摇了摇头,他能够感觉到父亲的关切,可这更让他怒火中烧:「朱蒙和另外四个人没有回来,他们都很健康,只是水真腊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们乘船出征去了!」
「你是说朱蒙和另外四个兄弟去打仗去了?」
「对?」
「在此之前他们知道我的事情了?」
「是的?」护良惭愧的低下了头:「父亲,您放心,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们几个的恶行的!请您不要生气!」
王文佐没有说话,他坐在床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这更让护良害怕,他双膝跪下:「父亲,请允许我前往交州,把他们都带回来!」
「不必了!」
「啊?」护良吃惊的抬起头:「父亲,您要把朱蒙他们逐出家门吗?请您再三考虑一下,他虽然不孝,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您的骨血,哪怕是剥夺领地,囚禁令其反省也好呀!」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他们逐出家门了!」王文佐冷声道。
「那您是要——」护良小心的问道。
「先去院子里转转
吧!」王文佐道。
「遵命!」护良推来轮椅,帮助王文佐坐在上面,然后推着轮椅进入院子,院子里的橘子树上的果实已经几乎都被摘光了,大部分树叶也落下,只留下少数半黄的叶片,看上去萧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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