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被连名带姓喊的人突然笑了一下,而后才道:“再往前走走,抵达下个城镇,徐将军会在那里迎接你,接替我护送你继续北上,到时候我就走,你放心,边疆还得靠我们守着,皇家不敢治我们的罪。而且有定南侯和镇北将军亲自护送你,以后在靖安郡,就没人敢欺负你。”
这是向天下人昭告,他们永远是她的后盾。
泱肆困惑:“你什么时候和舅舅取得联系的?”
“从南疆出发的时候。”
萧暮从草坪上坐起来,与她平视。
“我在信里跟他说,倘若你真被人陷害了,我们便一同起兵造反。”
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无比认真,好像真的会这么做。
泱肆张了张嘴,决定打岔过去:“那你们真是帮我坐实了谋逆的罪名。”
萧暮轻笑一声,笑得不屑:“那又如何?靖安,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个安分守己没有野心的人吧?”
“你不是吗?”
前世的定南侯始终是定南侯,守着南方那片疆土,从不曾懈怠离开,也从不曾有过不轨之心。
至少在泱肆死前是这样。
萧暮又恢复了脸上的认真,看着她道:“我不是,我甘愿戍边,是因为你是护国公主,我只是想替你分担一些,但如今你不是了,定南侯这个位置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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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人因他一席话陷入了沉默,萧暮笑道:“开玩笑的,怎么?真怕我谋反?还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