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被四国来袭慌了神,而唯有容蕙和靳厉还算沉静。
容蕙在众人冷静下来后才道:“陛下几月前便吩咐我等暗中征兵,如今又新进了一些备选人才,只要条件到位,相信不仅是我国,其余四国皆有百姓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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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让其他四国的百姓入伍?
怕不是痴人说梦吧?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些。
所有人看向容蕙,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们忘了,依人阁在我启国。”
那一瞬间,众大臣听见了大脑挂机重启的声音。
“有钱能使鬼推磨,哈哈哈,妙哉。”
“是。”
随后曹懈道:“但事难保万全。”
池晏看向曹懈,“曹爱卿所言有理,此战非同一般,”随后看向容蕙和靳厉,“容将军和靳统领先行,朕随后就来。”
“什么?不可!”
“御驾亲征岂可儿戏!”
……
“请陛下三思!”
以曹懈带头,各大臣起身叩拜,而头与地紧紧相贴,显示他们的倔强,明知帝王暴怒,幸则无事,哀则全家陪葬,但与国相比,孰轻孰重,他们明白。
裴葛抬头,“若陛下离去,国内无人驻守,无臣可担起监国之能。”
池晏看着这些逼自己的大臣,语气肃然,“朕已取得宁思论回信,他不日便来京都,如今各位爱卿可还继续跪着?”
宁思论,昭国前丞相,拥有惊世之才,然在多年前毅然辞官归隐,无人知其踪迹,而坊间有闻,归隐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妻子。
大臣听到这,都想为自己申冤,谁还跪得下去。
陛下,你就不能早点说清楚吗?
年老的大臣扶着自己的腰,慢吞吞地站起来,那一刻他们觉得,坐着是人生多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