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傻,我俩又不是要命的恩怨,我何必脏了手,你这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坚信父君母帝的话,这家伙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不过他还挺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路,让九重天难得的天才犯难。
这时她还不知道,这家伙竟是看上了殿下,若知如此,她早一剑劈了他,哪留得他在此蹦跶。
池晏抬眼藐视对方,毫无惧意。
“既然如此,不放开?”
“求人办事这态度?”
“姑娘会错意了,我可不是在求你。”
“你以为还在你启国呢?皇帝陛下?”
“即便不是,姑娘也不敢真伤我。”
说着,池晏便闲然自若地向前走去,坐在泽姈对面的沙发上,好似在漫步般,泰然自若。
只是他的身上好似插了的剑,可剑稳稳地随着他走动。
木父木母总算看出来了,这两人冤家路窄,就是打打闹闹,不会动真格,便把晚浮抱走,放心地坐回原位。
他们知道晚浮没人照顾,而如今又是幼年,他们与她也是有缘,便让晚浮留在这里,给他们当个伴,正好他们也喜欢她,便和木兮商议当孙女来养。
一小时过去,原先是怎样的,如今仍是如何。
木母手上拿着手机,看着几人道:“小兮刚刚问我,泽姈有没有说什么,比如小池的名字,可现在……”
名字?
为什么不能说?
泽姈盯着池晏思索,随后才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池晏是池渊,池渊是池晏,这是很多人,即便是他自己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不能说呢?
还是……
等等,殿下在这里看到阿遇的时候明显表示她并不知晓他们的关系,可明明殿下她知道的啊。
为什么呢?
还是说……
泽姈瞬间明白,他们四人的时空好似不是同时经历的。
“姨,就说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泽姈眨着星星眼看着木母,摇着对方的手,“求你了,姨,我最好的姨。”
木母最是受不了别人撒娇,在泽姈一番软磨硬泡中忘乎了其身份,笑着边点头边说,“好好好。”
无人在意,几人也同原先一般坐着,只是池晏面前多了把剑。
池晏也好似无意,自顾自地拿起桌面上的茶,动作温雅地慢慢品尝,全程行云流水,好似剑真的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