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一股肉香飘过,傻柱嗅了两口,竖起了大拇指。
“嘿!这白菜炒肉!地道!”
......
前院。
三大妈竖起耳朵听着中院没了动静,才回到屋里。
“当家的,秦淮如从后院空着手回来了。”
三大妈盛了一碗棒子面糊糊,朝阎埠贵说道。
“意料之中,郝建设这个小兔崽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可这次一打交道,我才发现这小子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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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拿筷子沾了沾酒瓶里的白酒,一边吧唧着味儿,一边说道。
“以前我一直觉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可照郝建设这个吃法,用不了几天,他就得继续受穷!”
“这小子!人挺精,就是不会过日子!”
三大妈端起碗喝了一口棒子面糊糊,点着头,朝几个孩子说道:“你们爹说的对,郝建设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老大阎解成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窝窝头。
“老大,不许拿了,你都吃了一个窝窝头了,怎么还拿?”
阎埠贵白了阎解成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爹,都怪郝建设那个兔崽子,白菜炒肉太香了!我闻着味儿又饿了,您就让我再吃一个窝窝头吧,一个真的吃不饱。”
阎解成苦着脸说道。
“爹,我也要吃!”
“我也要!”
阎家兄妹争先抢后的说道。
“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从明天起,所有人每顿饭只能吃半个窝窝头。”
阎埠贵看着几个孩子争吵起来,抬起手压了压,一脸严肃的说道。
阎家兄妹听到这话,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
“爹,为什么啊?”
阎家兄妹齐声问道。
“鉴于今天老三的鲁莽,咱们家损失了三块钱。”
阎埠贵看着一众儿女,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