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欣鸢真的被吓到了,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像极了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看到此情此景,楚荣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跪倒在了霍楚宴的面前。
“霍先生,行了,求你放过欣鸢吧!”
钟夫人急忙开口,语调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
刚好这时宝桂把她捞起来让她能喘口气,她便大哭:“霍先生我知道错了,求你别再对我这样了!”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从她的脸颊滑落,哭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霍楚宴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钟欣鸢,语气平淡地说:“原来你也会感到害怕啊。”
他的眼神仿佛在审视一头受伤的猎物。
他又似乎很疑惑。
“那为什么要对虞婉做这种事情?”
霍楚宴冷冷地问道。
话语间流露出一丝不解与冷酷。
掐灭手里的烟,“是因为没人疼她吗?”
霍楚宴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锐利。
钟欣鸢泪水不止,嘴唇直哆嗦,因为太害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霍先生……”
钟欣鸢颤声道,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惧怕。
霍先生淡淡地说:“你不该去碰她。”
这句简短的话语,却像是重重的一击,让钟欣鸢的身体猛地一震。
“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头被重重磕在地上,瓷砖裂成了一片片。
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使她痛得蜷缩成一团。
魏昌明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看到什么更加残忍的画面。
楚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躺在地上的钟欣鸢眼神空洞无神,痛苦地低声呼唤着什么。
她的双手无力地挥动,仿佛想抓住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抓不住。
霍楚宴冷冷地看着她,“听说你很
这次钟欣鸢真的被吓到了,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像极了临死前的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