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在一旁听着也是直流冷汗,他偷偷用袖子给自己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早知道这单就不接了,这靖远侯府的钱是真难赚啊。
贺凌洲捏了捏苏清苒的手心,对着身后的大夫道,“正好我今日也在,就让大夫给我们一同把个脉吧。”
那大夫一听立马走上前来给两人细细把着脉,“二位身子都很是康健,如今还未有子嗣想必是缘分还不到,只要缘分到了,这孩子自然就来了。”
“那......”
还不等梁夫人说出口,贺凌洲就带着苏清苒出了容熙堂。只是苏清苒在转身的时候,明显看见羽砚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给那大夫。一直走到了正院,苏清苒才问道,“侯爷,你刚刚让羽砚给那大夫什么东西。”
可是不管苏清苒怎么问,贺凌洲就是不说。
只是等第二日的时候,不知道梁夫人怎么了,竟然破天荒的来了正院,一见到她就拉着她的手哭说什么对不起她。苏清苒看了眼身后的惊蛰,又看了眼梁夫人身边的翠环。
“是我们靖远侯府耽误了你这么好的孩子,是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
等梁夫人哭够了,苏清苒也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梁夫人顶着核桃一般大的眼睛,用帕子压了压眼角道,“以后我便不管你们小辈的事情了,都是我不好,非得提起这事。”
一直到梁夫人走了,苏清苒还是有些懵,她看了眼惊蛰道,“侯爷何时回府?”
“今早侯爷出门的时候,羽砚说侯爷今儿个要去京郊大营练兵,今日午膳就不回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