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这才放心了,“还有一事,今日侯爷去了西昌镇。你爹爹让我来和你说,如今京城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地里风云诡谲。”
“若是有人此刻想见你,你只管找个借口回绝了。”
苏清苒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侯爷一人在外不容易,我不能还......”
“嗯~”,林夫人摇了摇头,“苒苒,夫妇本就为一体。”
“你爹爹还说,让你好好待着京城。程小将军今日上奏请求圣上前往西昌镇,不过被圣上给回绝了。如今京城大营离不得人。”
苏清苒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见她有了想法,林夫人便不再劝了,“若是这几日在府上带着不舒服,我就说身子不舒服,回苏府来住上一段时间。或是去寒山寺散散心也是不错的。”
最后苏清苒还是没有跟着林夫人回苏府,一来她一个新妇不好无缘无故回娘家那么久,二来如今靖远侯府处境也十分危急,她必须得守好靖远侯府。
只是不知为何,苏清苒总是感觉没有来的一阵心慌。
又过了五六日,夜里苏清苒就收到了暗羽卫快马加鞭送来的贺凌洲写的家书,见信上写道他和四皇子皆以平安抵达陇西,才放心了一些。
惊蛰给她擦着头发,笑着说道,“郡主也可放心了,想必侯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苏清苒没说什么,只把信纸折好好又塞回了信封里,好好的放了起来。灭了灯,苏清苒很快就入睡了。只是今日夜里不知怎么的做起了噩梦,她梦见有人要刺杀四皇子,而贺凌洲为了给四皇子当暗器,正好被暗器刺中的心脏。
苏清苒瞬间就惊醒了,她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才发觉是做噩梦了。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幕还在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屋外的寒露听见屋内床摇晃的声音,就知道苏清苒醒了,立马走了进来,“郡主可是醒了,可是要起夜?”
苏清苒“嗯”了一声,“我起来喝口水。”
她一口就把茶杯里的水喝的一干二净,透着月光看见窗台上的生骨草,苏清苒手中的茶盏突然就掉到了地上,一地都是碎瓷片。寒露进来看见碎瓷片也是吓了一跳,“郡主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