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至少等侯爷的亲事办完再说。
......
贺凌洲从宫中回来后,看见有几个小丫鬟在不断搬着东西,看样子是往容熙堂的方向去的。他只瞥了一眼,便没有再看,径直往自己的书房去了。梁夫人听说贺凌洲回府了,在院子门口守了小半个时辰,但还是见不到贺凌洲的身影。
“夫人,这外头起风了,咱们先回屋子里吧。”
梁夫人有些愣愣地靠在环翠的身上,她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环翠,他终究是不想见我的。”
是啊,那时候他多少次来寒山寺求见她,她不也没见过他一面吗。她都快有些不记得了,似乎有次贺凌洲冒着雨连夜跑上了山,只是想要见她一面,但是她连屋子都没踏出一步,只叫人去传话让他下山吧。
听环翠说,那日贺凌洲全身都淋湿了,在她院子外站了将近一个半时辰,最后还是弘悟大师看不下去把他敲晕带回了他的院子里。只是贺凌洲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烧,险些救不回来。
贺凌洲回到府上就开始看福伯准备的提亲礼,他还在想着该怎么改的时候,就听见羽砚来回禀道,“侯爷,弘悟大师来了。”
听见师父来了,贺凌洲就放下手中的紫毫笔,往正厅走去。只是不知为何,居然在前面遇见了梁夫人。
“凌洲......”
贺凌洲不管是明面还是内心都没有一丝波澜,他只点了点头就没有任何反应。梁夫人见他连话都不愿意说一句,也不愿意再喊自己母亲,就有些欲哭无泪。
但是这又能怨得了谁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