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苒放下茶杯,“不用不用,我就刚刚跑了两步有些喘。”
见郡主是真的没事,惊蛰才打消了去拿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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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洲回到马车上,才敢小心翼翼地把怀中揣着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就见里面躺着一块上好的玉佩,料子用的也是青玉,和他之前送给苏清苒的那块玉佩的玉料一模一样。
他放到烛火下,仔细端详着玉佩的样式,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和苏清苒的那块玉佩几乎一模一样。还雕了一个大大的“苒”字。
想到这里,贺凌洲就觉得内心一片火热,他把玉佩挂到了自己腰间。
夜里,羽砚给贺凌洲收拾着衣物的时候,就摸到了一块玉佩,他还有些奇怪。今日侯爷出门的时候似乎腰间没有挂玉佩吧,莫非是郡主送给侯爷的?
想清楚的羽砚,立马就更加轻手轻脚起来,这块玉佩要是磕了碰了,侯爷能那把他脑袋磕了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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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苒在皇庄上,一直住到了四月底。
她用银勺子舀了一口枇杷膏,泡到水里化开。张大夫闻着有些清凉的气味,整个人舒服的闭着眼。
“嗯~~~,不错。之前你大师兄就和为师说过,你们弄了张枇杷膏的方子。你师兄可是和为师一顿夸。”
苏清苒见温度差不多合适,就把化开的枇杷膏恭敬地递给了张大夫,“师父尝尝,我倒是觉得有些甜了,就放的少些。”
张大夫接过瓷碗喝了一口,“不错,喝下去清肺却不刺激,果真有奇效。”
见得到了师父的认可,苏清苒就骄傲的不行。那等会儿就让小厮送去前院给父亲,再让人送去章太医的府上,让章太医细细验过再送进宁寿宫。
她这次也不过只得了八罐枇杷膏,等会儿还得带着去给娘亲赔罪,还有林家外祖那儿也得送两罐,这么一算下来只剩下两罐了。不过好在,贺凌洲庄子上的庄户把剩下的枇杷都运到了苏清苒的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