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哥哥说明日城郊桃花林有个诗会,想来那符良书应当会参加。羽衣,你和冬至一同去城外把符良书那婢女的供词拿到手。”
——靖远侯府——
贺凌洲收到羽砚的信鸽时,看着书信上的内容,勾了勾唇角。
本来以为要好几年见不到了呢,看来不得不去一趟江云府了。
贺凌洲收拾好东西,带着墨书和墨砚准备前往江云府。
靖远侯刚从城外的寒山寺回来,就见贺凌洲又要出门。看样子还是要出远门。
“你又要去哪里,你伤势未好还要出去?”
贺凌洲冷哼了一声,“父亲,我的伤早已好了六月了。”
说着也不管靖远侯是什么表情,就又抬脚准备离开。
靖远侯自知理亏,是自己对这个儿子亏欠太多。
“云锡比你小两岁,今年都准备下场考乡试了。你还整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我好如何安心的把整个靖远侯府交给你!”
听到贺云锡的名字,贺凌洲只觉得可笑和恶心。
“父亲还真是关注青山州那母子二人,不知母亲可知道父亲常去青山州?”
说完贺凌洲就带着人上了马车,他知道只要他提起母亲和青山州,靖远侯必定要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