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宁从后腰摸出一把小刀,“我去看看。”
“慕队要小心,”杰斯出声,“这辆车来得太诡异了。”
施慕宁一点头,“我明白。”
她抬步上前,车厢不多只有四节,里面似乎装载过什么,内部比外面比腐朽的更加厉害。她顿了顿,弯腰轻轻刮下一点红锈的地方,放在鼻下分辨。
“是血,”施慕宁挥开掌心的血沫,“这里面都是干涸的血。”
相云问,“会是谁的血?”
“还会有谁的血,”颜白的声音不急不慢的响起,修长的手掌按住腰,懒懒得‘啧’了声,抬起眸。
他们立即看向颜白,早在地面垮塌时,他的眼镜就不知所踪。
没有眼镜遮掩的颜白,脸庞线条更加凌冽分明,少了些斯文儒雅的外貌气质,那双细长如狐狸的浅色眸子,潋滟又张扬,透着冷酷精明和危险。
他勾着唇,歪头浅眸不急不慢锁定了其中一人,慢吞吞地说:“我暂时走不了,你过来背我。”
墨菲被他看得一愣,指着自己,“颜医生说得是我?”
颜白眉色倦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