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直言:“那是包间票,隔的远。”
言外之意,你看不清我的脸。
祁清偏头躲开他凑上来的唇瓣,似随意般问:“怎么给我这么多张?”
“你给咱妈。”江屿辞温柔地掰过他的脸,修长的手下滑,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干什么躲我?”
祁清微微扬起下颌,对小茶狐的问题没有回答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问:“你手抖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江屿辞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人敢掐祁清的脖颈,他应该是第一个。
他居然敢冒犯这样一位高高在上又矜贵优雅的掌权者。
江屿辞吞咽了两下口水,老实说:“我好像在以下犯上,有一丢丢害怕。”
祁清轻笑了一声,对小茶狐的无礼没有生气,他慢悠悠打趣:“害怕还不松开?”
“哦……哦!”江屿辞没什么骨气地松手,掌心又搭回到他后腰上。
祁清抬手,覆在他头顶揉了揉,“傻,你不回去和他们吃饭?”
江屿辞避而不答,直勾勾盯着他看:“今年可以一起过节吗?”
漂亮的眼睛倒映着晃动的橘黄色落日,只一眼,就能拉人同他一起沉沦。
“春节吗?”祁清眸光微敛,没怎么犹豫,“可以。”
“除夕有表演。”江屿辞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时间,认真说:“初一初二和你过,情人节也和你过。”
2月15日收工,两天时间准备,情人节表白。
祁清抬眼,眉梢略微上挑,像是被引诱着问出了那句:“初三初四?”
“哇~”江屿辞低笑一声,用懒洋洋的语调夸张地说:“清清占有欲好强~”
“我要把我的身体我的钱我的爱我的贞操都给你,等忙完这阵,我的时间也给你。”
“闭嘴,不要脸。”祁清拍开江屿辞的手,径直往餐桌边走,末了,他又绷着脸补充:“你可以滚了。”
江屿辞低垂着眼帘,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