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义听到府中进贼子后悚然,跌跌撞撞跑回卧房,撬开床底下的木板,却没找到放在暗层中的木匣,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楼关城防图,丢了!
会堂中。
沈渐鸿气愤拍案:“好一出调虎离山。”
姜守义指着姜枝月,大骂道:“你不好生待在房中瞎跑什么?!若不是救你,那南川贼子跑不了!城防图也丢不了!”
姜枝月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王氏满脸泪水哭道:“这也不能怪月儿啊,难不成为了要城防图,便不顾她的性命么!”
姜守义:“妇人之见,你懂什么?!被偷走的是楼关的城防图,如今落到南川王手中,想想也知晓他想做什么,不久后南川的铁骑定会踏破楼关!”
“这泼天的罪名谁来承担?还不是会落到我头上,府中今日还留有那么多护卫,都是些身手矫健的关兵,竟捉不住一个小小的贼子!”
姜枝月:“呜呜呜……”
王氏抽噎:“那也不能只怪我们,我们哪里知晓会有贼子趁机来盗取城防图!”
“还在狡辩!”
姜守义气得挥手就要打人。
“够了。”
一道冷冽如冰霜的声音响起,吵闹的声音顿时消失,姜家人吓得浑身一颤,小心翼翼看向说话的人。
徐锲冷道:“如今城防图已丢,该想的是如何应对,而不是互相指摘。”
沈渐鸿附和道:“南川王诡计多端,利用调虎离山骗取城防图也不只是姜家之过,大家还是好生商讨如何解决此事。”
姜守义扫了眼姜枝月和王氏,开口道:“你们先出去。”
王氏搀扶起姜枝月,转身离去。
姜守义看到角落里站着的宋千逢,见她没眼色还不走,赶人道:“我们有要事相商,叶姑娘怕是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