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月立即打断道:“叶姐姐,我同你去。”
宋千逢颔首:“既如此,我在西厢房等姜姑娘。”
她看了眼心虚的人,转身朝外走,甲羽跟上小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千逢沉声回道:“没什么,只是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秘密。”
甲羽满头雾水。
宋千逢回到屋中,好说歹说让甲羽先行离开,她给案上的火炉夹了块炭,将原本煮酒的器具摆上,然后把姜汤温上。
昨夜那桃花酿不知下了多少药,弄得她现下头都还在隐隐作痛,或许是泡了一晚上冰水,浑身发冷有些难受。
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记忆断断续续连不上,只是些许片段对她就是重大的打击,太丢脸了,没这样丢脸过。
桃花酿是姜枝月拿来的,莫非是她下的药?仔细想想也不是,若是她下的药,为何最后又抱着酒离开,待会一同敲打问问看。
不多时,门被人推开,一袭粉白衣裙的人颤颤巍巍进来,心虚问道:“叶姐姐找我是想说什么?”
宋千逢浅笑道:“先坐,来喝点姜汤。”
她将煮好的姜汤提起,案上只有茶杯,便用茶杯接着姜汤,而后将茶杯推到姜枝月面前。
“我就不同姜姑娘客套了,此番叫姜姑娘来就是想问问,你同方才的贼子认识吧?”
姜枝月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不认识他。”
宋千逢皮笑肉不笑,“不认识你紧张什么?”
姜枝月顿时噎住。
宋千逢诈道:“方才我可看见是你主动扑向那贼子的。”
“没有,我没有……”姜枝月攥着裙身的指节泛白,从小到大自己都不曾说过谎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扯谎将人骗过。
宋千逢喝了口姜汤,肺腑间慢慢暖起来,循循善诱道:“方才那贼子多半是南川人,潜藏于姜府定是意图不轨,今日怕是偷走了什么重要东西,待姜关主回来便能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