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通红,楚楚可怜哭泣着。
莫长风顿时噎住,问道:“你又哭什么?”
姜枝月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抽噎回道:“我…我没哭呜呜……”
“你当我瞎呢,”莫长风无措,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宽慰道:“真没说你表哥坏话,就当我方才说的都是屁话好不好?”
“呜呜呜……”
“小祖宗别哭了。”
莫长风无奈叹息,抱起酒坛倒出最后的一口酒水,“反正明日我也走了,你再也听不着粗俗与难听的话。”
“我……”姜枝月依依不舍,她其实是舍不得他走,目光扫过他喝酒,问道:“你哪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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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风饮下后抬袖擦了下嘴,“你藏在梳妆柜下的桃花酿啊。”
姜枝月脸色大变,藏在梳妆柜下的桃花酿是她下过药的,她忙着去同母亲解释,怕被别人发现便抱回房先藏着,想着后面处理掉。
“你喝了!”
莫长风见她面露惊恐,“怎么?不能喝吗?我以前又没少喝,不过这次的酒是不是烈了些?我莫名觉得很热。”
这段日子以来,他喝过许多次桃花酿,每次两三坛绰绰有余,但今夜只喝这一坛便觉得有些晕。
“你喝了多少?”
“喝完了。”
姜枝月嘴唇颤抖,她抖着手拿过装桃花酿的酒坛,翻转往下倒,当真只有几滴酒掉出。
她有些无力将酒坛放下,小心翼翼看着莫长风,害怕道:“阿长除了热,还有其余不适吗?”
莫长风晃了晃发沉的头,有些燥热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抬眼看面前人,视线有些模糊,呼吸开始凌乱,他咽了咽唾沫。
“的确有些不对劲。”
姜枝月手足无措,见莫长风身形摇晃似要跌落,她立即扶住他,担心问道:“阿长还好吗?”
她带来的馨香萦绕,燥热压抑不住地往外喷涌,身子起了某些反应,莫长风霎时反应过来。
“你在酒里下了药?!”
姜枝月羞耻开口:“本来这酒是我拿给表哥喝的,谁知你会喝呀,我都藏在梳妆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