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说清那是何种存在形式，是幻象，是残念存留，是空间投影，还是岁月长河中的时光回眸？

杜凡稳定心神，回想刚才的剑法。

让他心中一惊的是，他已经全都忘记了，一招一式都未能记住，这很不正常。

他确定当时记得很清晰，可是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就像是记忆力减退，这种感觉让人难受。

杜凡缓缓舒了一口气，放松心神，再次凝望竹体剑痕。

很快，脑中画面再现。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影，一样的剑法。

杜凡无比确定，这就是先前那套剑法。

他凝神观察，将剑法的一招一式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确保不忘。

与之前不同，一套剑法完毕，那道人影并未看杜凡，而是重复之前的剑法，一遍又一遍的舞动着。

杜凡一口气看了十多遍，即便是普通人也该记得七七八八了，他没有道理记不住。

随后，杜凡心念一催，强行切断和剑痕画面的联系。

下一刻，杜凡变色，他又忘了……

“跟记忆无关，因为那并非剑法，而是剑意！”

杜凡若有所思，随即闭目，用心感悟。

忽然，他福灵心至，食指、中指并拢，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复杂的轨迹，而后斜划向上。

这一刻，杜丹五脏六腑共振，小世界亿万恒星发光，一道剑气透指而出，在空中化作一条匹练，气势如虹，贯穿天地，势不可挡。

杜凡举目望去，心中大为震撼，这道剑气之威，已经达到了真正的仙境。

就在这时，一座大门凭空出现在杜丹面前。

“青竹剑痕或许是一个考验，我这算是过关了？”

杜凡不太确定，但还是迈步向前，走进大门中。

……

景象蓦然变化，杜凡出现在一块药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