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连忙跪下,说道:“父皇,儿媳冤枉。儿媳从未在铜锣巷与任何男子有不清不楚之事。”
萧景珹也起身说道:“父皇,二皇兄此言纯属污蔑。王妃一直恪守妇道,绝无此事。”
永王却不依不饶,说道:“七弟莫要急着为王妃开脱。此事并非空穴来风,若没有证据,本王岂会如三弟那般,在父皇面前乱说。”
燕王狠狠瞪着永王一眼,他这个二哥看不惯萧景珹受父皇宠爱,还要趁机踩他一脚。
谢瑶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皇帝,说道:“父皇,儿媳确实曾在铜锣巷出现过,但绝非如永王所说那般不堪。”
“那一日,儿媳偶遇一位大娘,她儿子被打伤了腿,跪在药铺门前,恳求掌柜卖她一些药,儿媳见她可怜,便为她儿子治腿伤,绝无私情。”
“此事有当时在场的百姓,可以为儿媳作证。”
萧景珹接着说道:“父皇,王妃向来善良,见不得他人受苦。她此举完全是出于怜悯之心,绝无任何不轨之意。二皇兄仅凭无端猜测便在父皇面前污蔑王妃,实在不该。”
永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七弟,你可真是天真。这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在这儿为她辩解。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萧景珹脸色一沉,怒视着永王,说道:“二皇兄,你莫要血口喷人。王妃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这般污蔑。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王不客气。”
谢瑶心中又气又急,她再次向皇帝磕头,说道:“父皇,儿媳冤枉。永王殿下无凭无据,仅凭臆想便污蔑儿媳,实在是居心叵测。请父皇明察。”
谢瑶心中笃定,那男子肯定是永王派来的。
可永王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因为与萧景珹不对付,所以拿他身边之人开刀?
她这哪是参加宫宴呢,快赶上关羽过五关斩六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