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易阳怎么都没想到,百密一疏,竟然毁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经营手段上。
“月月的肝脏和肾脏你都怎么处理的?”
云易阳低着的头抬起来看向张廷,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卖不出去就让厨房做做处理咯!”
“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做笔录的警员愤愤的捶着桌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立即枪决。
张廷按住他的肩膀,心中虽然愤恨,但在犯人面前必须控制情绪。
“漳江大桥的撞车事件也是你做的吧,黎果刹车失灵,是你派人在4S店做了手脚,还在在医院假扮医生,对杜童可意图不轨,这些,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张廷问他。
“呵呵呵……”云易阳笑起来,“废弃工厂的爆炸和黎灿的死都是我做的!”
“哦?”
“杜童可把我妹妹害得那么惨,如果不是许牧,她根本不会变成这样,他们都得死,他们都该死!”云易阳双手握拳,眼里全是愤恨。
“我在四十三号仓库配制好炸弹,想要把他们一个个都炸成四分五裂,没想到他们命那么大,竟然让他们安然无恙,既然不能让她们死,那就让她身边的人先死两个!”云易阳一边说,一边露出狰狞的笑容,“黎灿和苏浩泽被炸飞的时候,我就站在广华大厦楼上,看到杜童可失去朋友痛苦的样子,真爽啊!”
张廷锁着眉,他的证词全然避开了宋叶佳,于是他问:“我们当场抓到宋叶佳手里拿着控制炸弹的引爆器,你还想为她开脱?”
“开脱?她手里的不过是我送她的遥控器。”云易阳冷笑,“她根本不知道我做的事。”
“是吗?”
“宋叶佳已经全部招供了,可她的口供都在这儿,你还要为她开脱?”张廷问他。
云易阳怔了怔,一时双脚冰冷,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怎么可能?
张廷见他不说话,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他走到外头点了一根烟,想到这几个月发生的种种,心情复杂不已。
昇瑞的官司告一段落后,江泫宇正式注销了营业执照,三人股份制的企业正式解散,在大年夜之前吃了一顿散伙饭。
饭后,许牧站在门口跟付川道别,付川进了车内趴在车窗上对许牧说:“许牧,可不可以告诉我,远安建设的事,你是怎么办到的?”
许牧靠着车门,笑了笑说:“这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