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看着她温柔的笑笑,说:“你看你们受伤了最担心的就是父母了。”
杜童可垂着眸子,任她把冰袋放在腹部冰敷,又见她给自己的手臂上消毒、上药,“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她指的是她手臂上那些玻璃碴子留下的旧伤。
“不小心弄的。”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对于童尚的所有记忆,她都不愿意去回忆。那些回忆只会一次一次成为她的噩梦,日日夜夜的折磨她,所以她一直都是选择性的回避掉童尚的一切。
杜童可从处理室出去后,厉廷见到她出来,手里提着两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想你也饿了,给你买了点吃的,先垫垫肚子。”
“谢谢您厉叔叔。”杜童可接过袋子,眼眶湿润。
厉霄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眼睛也有些潮湿,说道:“咱们还要去趟警局,害怕吗?”
“不怕。”她笑着摇头。
“好,咱们走吧。”厉廷说着带她下楼。
二人驱车到了警局,童品被关在审讯室里,满脸无辜的说:“警官,你们要查清楚,我们真的是良民啊,是那家贷款公司收受高利息。你们要抓那黑心企业的老板,不该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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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人怎么解释?”
“那是我们自家的家事,你们警察管得着吗?”童品嘀咕了一声。
“现在当事人要起诉你恶意攻击,侵犯他人人身安全。你怎么说?”警察说道。
“什么?起诉我?她敢起诉自己的伯父?”童品拍着桌子,气愤的问。
“请控制下您的情绪!”警察看了他一眼。
童品当即就说:“警察同志,我们真的就是家庭里的棍棒教育而已,妹子不听话,管教严一些总没错吧,这管不好被人掳了去变坏了可不得了,再说了,我是他伯父,又不是别人。”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你不存在恶意伤害青少年咯?”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恶意伤害自己的侄女呢!”童品嘿嘿笑起来。
警官喝了一口水,从审讯室里出来,见厉霄带着杜童可过来了,就说:“他现在拒不承认自己恶意伤害,你们当事人怎么看?”
“他就是恶意伤害,不仅伤害我的身体,还用语言攻击我,侵犯了我的人身权,我要告他!”杜童可站在那位警官面前面前,她将自己在医院做的检查拿出来,眼神坚毅,带着几分恨意道:“他对我拳打脚踢致我轻伤,并且语言攻击我致我心理受伤,甚至要挟我要我给他钱。”
厉廷见她这么说,也道:“我们坚决起诉,必须要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你们跟我到那边做个详细的笔录。”警官说着,带杜童可和厉廷入了另外一间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