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童可暂住在贺文韶家里,贺文韶跟她说,杜女士跟他是多年的好友,他是杜俪公司的法律顾问,同时也经营这一家律师事务所,所以他们也经常在国外见面聚会。他对杜女士很是欣赏,追求过她好几次都被以‘我有家庭了’为由拒绝。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含着笑,眸子里全是温润。
“可可,我这儿有一间为你妈妈准备的房间,今天晚上你可以睡在这儿。”贺文韶对杜童可说道。
杜童可往屋里看去,房间里面布局很是精致,看得出来,贺文韶对杜女士很用心。房间里有一个小阳台,但此刻外头电闪雷鸣,窗帘被贺文韶紧紧地拉上,他说:“你妈妈不开心的时候来找我倾诉,有时候时间太晚就在这儿睡。不过你不要误会,我跟你妈妈之间清清白白。”
杜童可轻轻的点了点头,满是感激的看着贺文韶说道:“谢谢您,贺叔叔。”
“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贺文韶从屋里出来,为她关上门,自己则回了主卧。
杜童可站在诺大的床铺面前,脑袋里一片混乱,她将那两个装有美元的盒子放在床头柜,静静的看着他们出神,这两个盒子是杜女士去俄罗斯买回来的,她看放在家里当摆设就拿来存钱罐了。
经过白天的波折,她仿佛置身一片冰湖之中,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哭泣起来,但是她不敢哭出声来,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此刻脆弱的自己。
她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失手致人死亡’的案例,根据法律是要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她不知道这位贺文韶律师有多厉害,她只是隐隐的不安,不安于即使有了童尚婚姻出轨、家庭暴力等证据,依然改变不了杜女士需要坐牢的事实。
如果她坐牢了,这辈子都将背上这个污点,因为童尚那个烂人,真的很不值。
第二天清晨,雨过天晴。
贺文韶带杜童可去见了杜俪。
在看守所内,杜俪见到杜童可,抓住她的手问她:“可可,你没事吧,昨天没有伤到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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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童可摇了摇头,担心的看着满脸慌乱的杜俪,她说:“妈妈,童尚死了。”
杜俪依然强装镇定,她点了点头,抚摸着杜童可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