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解释

杜童可站在路灯下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易岑忽然从公共电话机后头走出来,言语淡漠:“你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解释?”

杜童可被吓了一跳,她瞬间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说道:“我什么都没做她们就冤枉我,我解释她们也只会觉得我是在狡辩,好像怎么做都不对。解释,应该是对让在意自己的人解开对自己的误会,而那些成心伤害我们的人,其实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顺理成章伤害我们的理由而已。”

易岑静静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像她想安慰她,最后自己反倒成了那个被安慰的人。“那天你碰到厉霄的事我看到了。”

“嗯?”杜童可看着她。

易岑的脸忽然就红了,“我想,没几个女生会像你一样做到那么镇定自若。”

“是吗?其实我当时也好紧张。”杜童可忽然发现易岑是个很腼腆的人,她在夸人的时候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她笑着搀住她的胳膊,亲昵的说:“易岑,谢谢你。”

易岑看了看她毛绒绒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微微笑了笑。

二楼的男生宿舍,在阳台上晾好衣服的许牧无意间看到操场上说笑的两个女生,只觉得有点眼熟,便停下目光注视了好一会儿,白逸走到阳台来晾衣服,见他呆呆的站在那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道:“哟,那不是小可爱跟易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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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绰号能不能换掉?人家有姓名。”许牧吐槽道,“她说的没错,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只骚孔雀!”

“许牧,你重色轻友是不是?”白逸瞪他一眼。

许牧懒得理他,准备回房间,白逸就问他:“白天的事你听说了没?讲高三一个女生来找杜童可的茬,说她勾引厉霄。”

“关我什么事?”许牧道。

“哦,我还以为你喝了人家的水会对人家负责呢!哈哈哈哈!看来是我想多了!”白逸大笑起来。

许牧将阳台门关上,对门内的白逸说道:“你给我待在里面喂蚊子吧!”

“喂,姓许的,你有没有人性啊!”白逸拍着门,让他放自己出去。

许牧勾了勾唇,躺到床上去看书。

七天的军训终于到了最后一天,阮心玉却在这天忽然昏倒了。

贺雷禾随意点了两名平时表情好的男同学送她去医务室。

当天结束军训之后,贺雷禾热泪盈眶的向他们做了个敬礼,他苦笑着说:三班的学生,真是他带过的最难带的一班学生。

那天晚自习,班里的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个男同学忽然从后面经过放了一张字条在她桌上,她还没来得及看,灯就被人给关了。

“谁呀,这么没素质!”班里有同学不满的说道。

“把灯打开啊!”

“找死啊!”女孩子更是不耐烦!

开关亮了之后,只见厉霄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子架在肩膀上,刚才还生气的同学瞬间捂着嘴溜了。

教室里一下子只剩下杜童可、许牧和厉霄三人。

“你就是许牧是吧!”厉霄手里的棒球棍子立到桌子上,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杜童可将挡住脸的书本拿开,她回头看着许牧,眸子里全是震惊,厉霄居然来找许牧,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