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岁加入二洪拳武术队,进行习武,是在暑假期间随一个堂哥去的。堂哥当时就有七、八年的武术根底了,在我所在的那个班任拳术分教练,拳脚上的功夫已相当不错。
自我加入武术队,一学就是十来年,直到参加了工作后,因时间上的不允许,才算停歇了武术修习。在这习武的十来年间,自是没有耽误上学(读书),也只是在寒、暑假期间、周末以及空闲时间里修习,也算是第二学业吧。
尽管是副学业,尽管是抽时间修习,可毕竟十来年如一日地勤学苦练,虽说没能达到飞檐走壁、开碑碎石的功夫,但也习得身强体壮。举手投足间,就能流露出常人所不能及的灵动与力道,双臂一挥,也有数百斤的力量。若是单以搏斗而论,虽不敢说能以一当十,但打三、五个寻常壮汉,还是能手到擒来、游刃有余的。
在修习武术的十多年里,王师傅也就在我们镇上呆了两、三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不在我们这里教了。有人说是被部队聘请去做教练了,也有人说去做国际保镖了,等等,众说纷纭,说法不一。
王老师走了之后,堂哥就成了我们的总教练。这期间,堂哥不光教我们拳术套路,还教我们踢沙袋、打木桩,让我们师兄弟之间相互切蹉拳脚,搞实战。实战时,有时一对一,有时一对多人,根据师兄弟之间的拳脚力度、速度,以及应敌反应的强弱能力而适度安排,总之,就是在不断提高我们的实战能力。
我是利用上学之外的时间进行习武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节假日以及晚饭后。后来,堂哥有缘被台湾的一个大老板聘请去了,做了那个大老板公司的保镖。群龙无首,至此,我们的二洪拳武术队也就解散了。
由于我自幼就酷爱武术,习武时自然也就比较勤奋、用功,又因我自小就生得骨强筋健,不几年时间,我的拳脚功夫就已颇有根基。堂哥临去台湾时,见我的武术已颇有小成,很是欢喜,便欲把我带在身边,做他的帮手,也好继续随他习武,又能见见世面,我自是欣然乐往。
可父母不喜我从武弃文,说习武健身也就是了,书还是要读的。况且,爸妈就我一个男孩子,不愿我外出闯荡、奔波。我自小就顺着爸妈,自是没有实现随堂哥外出闯荡江湖的初梦,尊从爸妈的意见,在家继续上学。
虽说堂哥去了,不再教我习武了,但一有空闲时间,我还是会重温武学,练拳、打沙袋等等,并且勤学不辍,从未间断。如此用功,不光让我习得身强体健,还气力俱增,一伸臂,一抬足,都有数百斤的力量,浑身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从初中到高中,我都是班级里的体育代表,体育课上,同学们无不羡慕我矫健的身姿、潇洒的动作,以及充沛的体力。有时,一些体力、技巧上的动作,就连带班多年的体育老师都对我赞赏有加,自愧不如,这让我很是欣慰和自豪,如此优异的成绩,是与我多年的习武分不开的。
每当堂哥从外地回来,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指导我散打与搏击。他说,习武的最终目的,无非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制服对方(对手或敌人)。堂哥经得多,见识广,尤其是在制敌方面的经验,称得上“行家”二字。因为我们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三句话离不开本行,他教我的,无不是实用的技巧。比如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制服对手,怎样以一敌众而还能全身而退等等,他教得起劲,我学得用心,自是受益匪浅。
我本就生得身高膀阔、骨强体健,再加上从未间断过刻苦习武、击打沙袋等等,我出手的速度与力度已颇有火候。与堂哥搞对战时,起初,我自是光挨打没有还手的份儿,但经不住堂哥真心实意的点拨,以及我愈挫愈勇的好学,慢慢地便领悟到了搏击中的技巧与要领。
我十八岁时,再与半师半友的堂哥搞实战练习,他已颇感吃力,堂哥甚是欢喜,拍着我的肩膀说:“好样的,兄弟,到此为止,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如此练下去,不出几年,哥就打不过你了。依你现在的力量和身手,寻常的七、八个壮汉加在一起,也不够你撂的。以后即便是遇上三五个歹徒,你也吃不了亏,再练个三、五年,即便是专业的散打教练,也未必能奈你何!”
自此以后,由于工作原因,堂哥也没有再指点我拳术。我也忙于高考,生怕耽误了生学,也就没有再深研武学,只是有时间也会打打拳,偶尔也踢踢沙袋。即便如此,这在我们几万人的小镇上,已是出了名的架子手(拳脚好,会打架)。
打架这种事,也是有天赋的,有些人,明明拳术没少练,就是没杀伤力,每每与人打架,还不如个寻常壮汉;会打架的人,即便是处于劣势,最终也能反败为胜地战胜对手。就如武松这种人,关键时刻能充分发挥出自己的长处,能彻底爆发出自己的潜力,能把自身的能量发挥到极致,能神奇般地打败实力强于自己的对手,从而会令对手怀疑人生,不谦虚地说,我就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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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十里八村的,只要是练过几年武术并且喜爱打架斗殴的,都自认非我对手。这也不是我自吹自擂,确实与人打过几次架,让我数战成名。所以,在当时,每每晚间去邻村看电影,大多青年小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