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想想都……好刺激哟,咳……可惜那种刺激不是谁想拥有就能拥有的,这辈子是无望了。”诗诗一腔的醋意,貌似对杨淑甚是崇拜,羡慕嫉妒之意蓦然便生。这让我顿感好生幸福,能拥有这样一个让男人欣赏、令女人羡慕的女人,此生何求?某些时候,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一定的程度时,也就“怕”了,这种“怕”或许就是爱的升华吧,因为爱,所以怕。
“诗诗的话没错吧,帅哥?你一定会怕我淑姐的,是不是?”芬芬再次起哄。
“嗯,有……点儿吧,以后叫我冰冰就行了,不用帅哥帅哥地叫,有点儿受之有愧哦。”当人之面,若要说出自己怕另一半,还是挺难为情的,不知怎的,却还是莫名地承认了。
“哇塞——好幸福哟,不亏是我姐,居然能让这么帅的一大帅哥爱得生怕,啧啧,羡慕死了——”诗诗夸张地摇着杨淑的手臂感慨着,激动之色就如自己的家人中了巨奖一般,令自己热血沸腾、情难自已。
“就你爱发神经,什么爱呀怕呀的,那都是文学艺术的夸张,最近是不是又在追剧呀?”杨淑制止着嗲声嗲气的诗诗,复又转身向我:“还嫌不够闹么?她们小丫头总爱神叨个没完,你又凑什么热闹?你……怕谁了,谁又让你怕了?”言毕,杨淑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闺蜜,目光相触的瞬间,她们无不失控般地抿嘴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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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目光面向我的那一刻,分明见她面若桃花的脸颊娇羞不定,那份幸福是由心底自然而然的流露。看得出来,她们亲近得如同姐妹,无话不谈的那种,能为彼此的幸福而幸福,能为彼此的伤痛而伤痛,那种亲近,让人羡慕,让人禁不住不为之祝福。
听杨淑说,因为自小就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下,她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习惯性地爱做比较,小到是谁戴上某个新款的发卡最适合、最好看,大到看谁的另一半最帅,看谁过得最幸福。当她言及至此,深邃的眸子秋波流动,似乎在说:我能不能过得幸福,就看你的了,可不能让我输于他人,更不能让我失望哟。
望着她这种兴奋、信赖的眼神,不由我暗自发誓:既然你已给我信任,我绝对会让你称心如意!其实,生活就像玩游戏,类似赌博的那种,既然你肯把今生的赌注全都押在我身上,我定要力所能及地让你成为这辈子的大赢家!
欢声笑语,直聊到午夜,她们俩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大多的话题都是她俩在一唱一和地取悦着我与杨淑。看得出来,她们是很看好我与杨淑在一起的,那种发自内心、坦诚的祝福,是做作不出来的,就好像杨淑能过得幸福,她们也会因此而幸福,单为这诚挚的祝福,我也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临分别时,诗诗还戏谑道,如若不是因为我的到来,她俩今晚就不走了,好久都没有与杨淑倾心畅谈了,难能聚在一起,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边睡边聊,畅所欲言,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