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喝得醉醺醺,打开电脑,放着音乐,靠在床上开始看刘先生的主页。
刘先生走后,她把自己活成了一棵枯草,不与任何人接触,也不主动接受任何阳光雨露,任由风吹日晒,大雪纷飞。
窗外的风呼呼狂嚎,邱天又一次掉下了眼泪。
与第一次想东想西不同,这次,她也不知道在想点啥。
喝了酒,胃又开始疼。
邱天想不爱他,不给他留余地,可一个人的生活实在是太寂寞了。
人一旦寂寞,就总是会想从前。
邱天总想起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与踏实。
可现在,也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花花也没有告诉她,悄无声息地搬走了。
邱天从昨晚难过到今晚。
倒不是因为别的,她是想过去帮个忙的,至少送一送。
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说,至少在这样一个背井离乡的城市,远亲,不如近邻。
但她最后也没说出那句话,也没去送,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何时去送。
她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大学毕业时的场景。
那一天,她也没有送任何人。
倒是很多朋友,专程来送她。
她记得她看着花花和当时的男朋友在楼下吵架,大家都在忙着搬东西,她仓促打了招呼,毫不犹豫地扔掉学弟送她的大熊,坐上小新的车回了家。
没有跟任何人说再见。
花花搬家没有叫她,大抵是因为,她搬家时也没叫花花。
她当初是想叫的,无奈搬东西的事儿,花花一定会叫上她男票。
邱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