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的东西,可不就是这样吗,薇愤怒,白纸黑字,他的签名,又深感无可奈何。
南芳进了电梯,招手歪头问两人:“要一起下去吗?”
西蒙见薇怒气冲冲,只好摇头。
南芳按下按键,看了薇一眼,笑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么,再见啰!”
薇气得浑身发抖,回到家里之后才发作。
西蒙任薇发泄完毕,才问:“他生前有没有立什么遗嘱?”
薇很狂躁,陷在回忆当中:“他是意外!等等,在斯里兰卡的时候,有接到一个电话,但是我没当回事,也没有心情,就挂了。”
“他们得知你回来,应该会很快再打电话给你的。”
“那个女人说还会再见面,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西蒙不置可否,默认等于回答。
薇崩溃了:“她什么都知道,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他的前妻,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我也有过去,他也有过去,我们都不想理会过去,所以我根本没有问过他什么。”
突然冒出一个前妻来瓜分遗产,这确实有些复杂,很难让人接受,站在朋友的角度,薇很值得同情,但站在法律和专业的角度,西蒙说:“我们必须尊重法律效益和逝者的遗愿。”
薇冷静下来:“我知道。”
西蒙走后,薇思虑再三,打给了尤达,问他关于南芳的事。
尤达说:“他们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是在斯里兰卡注册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
“她是斯里兰卡人?”
“我看过她的照片,长相不是本地人的长相,说是孤儿,在这里长大的。”
“那他们为什么会离婚?”
“这很复杂。”
“请你告诉我,她现在随时要找上门来,我却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说我知道的,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感情很好,后来有段时间卡森心情很不好,打电话给我说他被人骗了。”
“骗了?”
“是,卡森说她的出身,经历全部都是伪造的。”
“她,编造了什么?”薇颤声问。
“具体的他没说,只说她并不是孤儿,也不是斯里兰卡人,在巴黎的养父母也是假的。”
薇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的吗?”
“部分吧,离婚应该是因为那个女人出轨了,那段时间,卡森心情很抑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
那她是怎么做到如今像无事人一样来拿走她应得的东西的,薇不明白,这是否可以称作是厚颜无耻?
“那他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应该有吧,南芳好像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他一直有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