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将司徒业抱起,轻叹一口气:“唉……我不想的,那水味道那么怪你竟一口气全喝了。”
司徒业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张画像,起身一看,整个房间墙上都挂满了同一个女人的画像,各种服装,各种面部表情。
她揉了揉有点晕的脑袋,随手摘了一张画像来看,发现这张后面还挂着同一件衣服配饰的不同表情画像,心中有些恐慌,这什么鬼?这个女人又是谁?
在她伸手摘下一张画像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动作:“住手!”
司徒业扭头,发现这人是自己的便宜舅舅。只是他的表情有点可怕啊……
皇帝将她手里的画像抢过,珍之重之地抚摸着,小心翼翼地挂回去。
看向司徒业的神色满是厌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别急,马上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司徒业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伸手想要扒开他的手,可怎么也扒不动,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时候,有人进来了,她被丢在了地上。终于,呼吸到了空气。
司徒业抬头,看见晨儿将被五花大绑的纳兰悠丢在地上,四目相对,司徒业想问晨儿为什么,可又觉得此时问这些太无力了。
皇帝看着纳兰悠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对晨儿说:“还有一个人,去吧!”
晨儿跪地道:“是。”
司徒业看着晨儿出去,心中发紧,还有谁?
没等她想太久,她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太后被晨儿拎了进来,然后晨儿将出口给封死,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小姐,别怕,很快就都过去了。”
说完就拔剑出鞘,吓得司徒业魂都要没了,赶忙向后退去,可晨儿的剑却挥向了自己,血溅了司徒业一脸,司徒业眨着眼,耳朵一片嗡鸣,什么也听不见了,她仿佛连动也不会了,就那么干巴巴地站着,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空气,那里是刚刚晨儿站着的地方。
皇帝将刚刚还当宝贝的画点燃了,疯魔一般“哈哈”大笑着:“你们!都应该去死,哈哈哈!哈哈哈!昭平!朕待你那般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朕?”
蹲下捡起晨儿的剑,剑尖指向了太后:“母后,你明知昭平不是你的女儿,为何要阻碍儿臣?若不是你!昭平怎会?怎会!”剑直接刺穿太后的身躯,可皇帝还不过瘾,一次又一次地刺向太后。
司徒业僵硬的看着,眼睛机械的眨着,连思考都不会了。
纳兰悠醒来看见这一幕,挣脱了绳索,一把牵住司徒业就要跑,皇帝看向了她俩:“还有你们!你们就不该存在!昭平是朕的!你们这些耻辱怎么敢活着?”
他的剑挥向离他最近的司徒业,纳兰悠赶忙将司徒业推开,司徒业直接摔在地上,刺痛让她清醒过来,身下全是晨儿的血,她的眼睛正对上晨儿的眼睛,吓得司徒业尖叫,一边尖叫一边爬起来要跑,却被奄奄一息的太后拽了裙角:“阿……业……是祖母……的……”那只拽着司徒业的手松开了,太后再也没有力气举起手来了。
司徒业低头看着睁大眼睛看着她,嘴巴长大还有话没说完的太后,直接晕了过去。
晨儿将司徒业抱起,轻叹一口气:“唉……我不想的,那水味道那么怪你竟一口气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