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宴书舟说道:“不奇怪,我相信姐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是什么理由不重要。”
缪音的实力,宴书舟要比其他人更了解一些,也知道她对一件事情的把控能力有多强,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带进沟里去。
不论是什么样的困难,缪音总有破局的能力。
这是宴书舟对她的信任。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人,很多事情可能无法理解,那就不要去给别人造成麻烦,只要缪音说了,他听话的去做就可以了,不用深究什么。
那些都不重要。
季元洲的答案则更简单一些:“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也知道,你是说一不二的人,只要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拦的,与我们愿不愿意无关,所以没什么好质疑的。”
就像在海洋馆里,她说想让他加入她的队伍,表面上看起来是询问,但其实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要么进,要么死。
在他们不缺食物,也有一定武力的情况下,跑到别人的避难所去,确实很莫名其妙。
季元洲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纯粹的就是犯病。
但他们都没法说不好,因为结果永远只有一个——去避难所。
不愿意的,那必然就是大刑伺候了。
所以反抗就成了完全没必要的东西,自然也不需要去想什么奇怪或不奇怪这种事了,跟着做就完了。
听完他们的话,缪音道:“看来你们是已经找到和我和平相处的方式了。”
“毕竟是一起生活的,总要找个能好好相处的路子。”
季元洲不是什么受虐狂,也不是屠毫那种野路子,能好好的生活,自然不会去冒什么险。
“明智之举。”
在时不时的交谈间,时间一晃而过,季元洲停下车,看向前方。
透明的车玻璃上,倒映出一块标着东兴路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