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末末写的那封信字甚是好看,所以末末今日能否再为我写一篇?”
叶言末抬头看她,疑惑不解:“写什么?”
谢知意想了想,随手从桌上拿了本诗集翻开。
“就写这一篇。”
是一篇思乡的诗词,叶言末不解,却依旧拿起笔打算抄写一篇。
哪料谢知意一直站在他旁边挡着他,叶言末只好站起身沾了墨,在纸上落笔……
“陛下?”叶言末不自觉抓皱了手下的宣纸,身体动了动。
谢知意从身后环住他,淡淡发出一个“嗯”字。
“陛下您别闹了!”
谢知意继续着动作,见他笔下的字歪歪扭扭,笔尖颤抖不已。全做不知,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末末,怎么了?”
叶言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眼圈红红的转头看她:“陛下,臣侍不想写了。”
“不行。”谢知意一本正经的拒绝:“末末怎可半途而废?”
叶言末一手撑着身体,眼泪啪嗒落在宣纸上,沾了墨的毛笔从手中滑落。
“陛下?”
谢知意见他扔了笔,将人掉转个身子抱上桌案,亲吻他的脸颊。
桌案上的折子散落在地上,叶言末衣衫半褪,眼神迷离,白皙的肩颈上满是红痕。
将人抱进怀里拍了拍,看他渐渐回过神。谢知意这才替他理了衣服,拿披风裹了,打横抱起人回了未央宫。
……
又过了几日,查绮进宫求见谢知意,说明柔然王同意每年为大邺上供,臣服于大邺。
谢知意看着纸上柔然王的一片“诚心”,将信放到一边。
临走之时,查绮突然靠近谢知意,金甲兵上前挡住她。她左右看了一眼,对着谢知意勾唇一笑,转身离去。
未曾想柔然使臣还未出城,宫城内便传出女帝中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