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她抓耳挠腮在一处分叉路左右为难时,头顶忽得压下一块重量,那股不好的预感几乎震得她灵魂离体。
有人曾说,这世上最容易令人精神崩溃的恐惧,便是面临未知的恐惧,因为越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越是能够轻易触发那埋藏心底最胆怯的禁忌。
“什…什么鬼?”金恩雅猛然瞪大了眼睛,颤巍巍摸到一抹触感凉软又略带几根毛发的物体,下一瞬便发出比刚刚伍查敦还要尖利的叫喊,“啊!怎么办?怎么办……”
金恩雅在原地蹦了两圈无果,崩溃尖叫着夺路而逃。
……
黯淡月色下,伍查纳伦半趴在石桌上,面前摆着东倒西歪的几个空酒壶。
他醉得面颊酡红,侧头看向巴洛,开口时嗓音嘶哑不成样子,“……告诉我,见到她了吗?她……现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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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立在一旁的巴洛没好气道:“我嫌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脏了我的眼!”
“不许这样说她!”伍查纳伦两道剑眉深深蹙起,挣扎着就要坐起来,“……混账小子!再敢说她,信不信我揍…揍你!”
担心他会摔倒,巴洛踢开滚落伍查纳伦脚边的空酒壶,愤愤然开口:“老大你还维护她呢!你睁开眼睛瞧瞧自己都被她折磨成什么鬼样子了?那个女人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你多次不计代价帮她,不惜性命护她。
而她呢,一旦利用完了,就像处理废弃垃圾那般,狠心绝情飞来一脚,将你踢的远远的,她这种女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压根没有真心!你在这里为她黯然神伤,为她自暴自弃没有任何意义……”
伍查纳伦扶着疼痛不止的额头,“别说了……别说了!”
“不!我偏要说!哪怕老大酒醒给我脑袋拍扁了,我也要说!”巴洛愈加气愤,“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普通的人类黄毛丫头,要身份没身份,要本领没本领,
除了模样长得水灵外,有什么值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