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不许胡说!”崔西敲了下贝蒂的头,“再乱开我姥姥的玩笑,我可真要生气了!”
“切…”贝蒂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拉着伍查德跑远了。
金恩雅郑重地点了点头,收好纸条,“谢谢你,崔西,我记下了!”
……
下午,金恩雅兴致缺缺地选了几套礼服,便回了酒店。
晚饭的时候,金恩雅没再伺候伍查纳伦吃饭,尽管对方咳个不停,她也全当听不见。
饭后,金恩雅早早地辞别了金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干净,吹好头发,随意披了件白色丝绸睡袍,腰间系上红色蝴蝶腰带,长发随意披散,身心放松地躺在床上发呆。
倏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倒是来得不巧了,这么早就准备睡了吗?”金恩诺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口袋里鼓鼓囊囊地好像揣了什么东西。
“只是早些洗漱干净了,也不困,”金恩雅拉开座位,照应他坐下,“哥,你找我是我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金恩诺眸色一转,脸上便带了怒气,“哼!中午的事情,我听伯骑说了,那个伍查纳伦可真不像话!”
金恩雅笑了笑,虽然有些气恼伍查纳伦骗她,但也没必要太较真,生病的人嘛,脾气想法免不得古怪,照顾他的人也该多体谅些,“无碍,伍查纳伦于我有雪中送炭之恩,我理应照顾他的。”
“哪能就这么算了,走,哥非得去跟他好好理论一番。”金恩诺不容她反抗,扯着人直接就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