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心神不宁地挂了电话,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但是转念一想,方时运心思缜密,城府高深,大概也轮不上她为他操心。 她回屋换上了跑步的衣服,小腹倏然一股异样的疼痛感,她进洗手间检查。 出血了。 算算日子,例假也该来了。 她没多想,出发去了大埔公园。 刚穿过鹅卵石小径,就看到陆警官在人造桥边热着身。 她猜到今天一准又会见到他,但是到了跟前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陆警官。” 陆凌华见到他的时候,松弛的神态很明显也僵硬了一下,“来了。” 视线相对,夏晚从他僵硬无比的表情中发现,自己身上那股别别扭扭的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