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池旁。
巨大的遮阳伞下。
谢昀和江浔正戴着墨镜,悠哉的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只有顾辞一个人忙忙碌碌,半天都没钓到一条鱼。
仔细一看,躺椅上还扣着个手机支架,屏幕里显示着沈屹的身影。
一张嘴,全是诉苦。
“谢董,您挺悠闲啊,我这成天忙死累活的,刚缓过来还得赴约,命苦啊。”
谢昀微微蹙眉,拉下墨镜,睨着手机里的人,嗤笑道:“沈屹,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不是那么好赚的。”
“什么?百分之二的股份?”江浔闻言,摘下墨镜蓦地坐起身,“老谢,赶紧把他炒了,我去给你打工,百分之一就行。”
“不是,江少,你连家都不沾,就别难为咱们这些打工人了。”
“谁不沾家?”顾辞拿着好不容易钓到的小鱼,将它放进一旁的网兜里,回头问道。
放以前,这话大多是形容他的。
可现在,他是乖狗狗。
沈屹挑了挑眉,“大忙人江医生啊,江老爷子都差人把电话打到我这儿了。”
“还有我。”原本一语不发的谢昀也插了句话。
“呦,看来事情有点严重啊,你说那三年不在港城也就算了,这人都回来了,还不愿意回家?你这叛逆期也太长了吧。”
江浔耸了耸肩,低头拿起边上的鱼竿,上演一分钟八百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