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山喝了不少酒,才终于等到了所谓花魁上台。
只见台上的屏风后缓缓走出位女子,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翠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身姿是恰到好处的柔美,款款上台,步步生莲。
刘泽山还未看清脸的时候便被女子出尘的气质所吸引,而看到女子的容颜那瞬间,刘泽山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眼睛瞪的极大,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在他心里炸开!
虽然面纱遮住半张脸,但依旧能看到完整的容颜,似遮未遮犹抱琵琶的感觉,像是猫尾巴一样挠在他心里。
周旁的女子替他重新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身子贴上去,软着声音道:“刘老爷,奴家重新给您倒了杯酒。”
平日里无时无刻不在调情的刘泽山,如今却猛地把那女子推开,整个人连同酒杯都摔倒在地上。
女子疼的尖叫一声。
刘泽山毫不在乎的烦躁摆了摆手,道:“扔出去!不长眼的东西!”
女子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求情,就被刘泽山身旁的侍卫抓着头发扔了出去。
而台上,女子端坐在软垫上,面前摆着一架琴。
吵嚷的花楼因为她的出现,瞬间陷入了安静。
刘泽山摸着下巴,看着楼下男子一个个看呆了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像看到他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女子纤细的长指拨动琴弦,刘泽山的目光又立刻定回了女子身上。
琴声悠悠,高山流水,她弹琴时的样子更透出几分不容侵犯的清冷高贵之感。
花楼里的男子都贪婪的望着台上的女子。
二楼一个隔间中,一串串珠帘后,容貌俊美的男子眉头紧拧,看着这一幕,他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专心欣赏和想入非非。
门打开,花楼女子带着胭脂香气端着酒进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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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要不要喝点酒?这可是我们春风楼的招牌酒,男子饮下,一夜雄风~”
男子冷冷扫了她一眼,道:“不必,出去。”
女子还不死心的想靠近,男子身边的侍卫猛地一拔刀将女子吓得止步原地,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侍卫收刀,走到男子身旁,道:“殿下,柒王殿下如此……怕是不合规矩……若是京城那那边知道了……”
“她如此,必定有她如此做的目的。”男子紧紧盯着台上的女子,道:“看好她。”
“是。”
……
琴声落,一曲终。
花楼里从未这样过,似乎所有人还沉浸在无法回神。
随着老鸨上台,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男子们醉酒的欢呼,无数的碎银铜钱和花朵扔到台上,老鸨看着满地的钱笑得合不拢嘴。
“今儿是咱们春风楼新花魁的初夜拍卖,咱们这新花魁可是来自青莲国的世家之女,不仅出身高贵,貌美还有才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才的琴声您们也听见了~若是对咱们花魁有意,一会儿出价表明心意就好啦………”
老鸨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大致是洗脑大家多花钱的话术,顺便给褚师潼安排了一个凄惨无辜又极有风骨的身世。
褚师潼压根不知道有给她安排身世这一段儿。
直到开始拍卖,褚师潼才知道了老鸨刚才的话到底有多有用。
不过几句话,如同给台下的男子打了鸡血似的,激起了他们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一个个疯狂竞价。
起拍价格一百两,这可是春风楼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
褚师潼本还觉得荆州没多少有钱的人家,不料这价格比京城的花楼叫的还快。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
一盏茶的功夫价格一路飙升到一万两,直到二楼的包间里传来了刘泽山的声音。
“我出十万两!”
褚师潼也终于在这一刻,可以抬头望向传说中的刘泽山。
遥遥相望一眼,褚师潼竟在他的笑容里看出极具破坏性的绝对占有之意,好似个疯子看到了猎物,眼睛都在这一刻冒起了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