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潼实话实说道:“京城的一官半职可不比别处,若是没什么真本事,恐怕给了也受不住。”
“这个我了解一些,我这侄子也无什么才能,也就一身蛮力说的出口,殿下给他安排一个粗活位置即可,好歹有个营生能照顾一家老小。”
褚师潼这才明白,王泽旭的意思是不用安排入朝为官,给个朝廷编制内的营生即可。
“也好,只是我这儿不缺人,安排进来也就守家护院,难说,不过京城知府那里应该可以安排进去。”
“那就多谢殿下了。”
——
铃兰公主四次三番前去找褚师寒,刚开始褚师寒还十分抗拒,后来渐渐的也就麻了。
铃兰公主在京不过半月,便已能随意进出寒王府了。
褚师潼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倒是高兴,没想到铃兰公主办事效率这么高,若是褚师寒跟铃兰公主真成了,自己也省的在对褚师寒动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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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褚师寒被褚师潼使坏,被赶去了贫瘠封地为王,说到底,褚师寒不过是抓了褚师潼手底下的人几次,并未真正对褚师潼做过什么。
只是他性子公正死板,一有错处就抓着不放,褚师潼软硬皆施,死活无法令他动摇。
若非曾在寺庙的祈愿树中见过褚师寒许愿的那张红纸,褚师潼还真觉不出褚师寒对帝位也是有想法的人。
司寻欢被扔回荣王府之后,听说挖掉双眼的手法太过血腥,也不知伤到了哪里,险些成为瘫子。
五月二十三,小满。
西域使者返回了西域,准备和西域王商议一下联姻之事,铃兰公主留在了京城,美其名曰多和几位皇子相处一下,培养感情。
而这一天恰好是云想容的生辰,后宫嫔妃的生辰臣子无需参加,只有些许的王亲贵族可以进入后宫参加生辰宴。
褚师潼作为云想容的亲生子,即便不愿,也要前去露华宫参加。
前两年每逢这个时候褚师潼都是咬着牙进的宫,装模作样假笑一整天再离开。
云想容这两年也消停的很,因为褚师潼之前的功劳,她晋升为妃之后也鲜少再犯褚师潼。
露华宫中,锦衣华服,香气四溢,云衫侍女,频倾寿酒,加意动笙簧。
云想容盛装打扮,雍容华贵,即便三十有余,依旧一副美人样。
褚师御身座高台,虽举杯同饮,但眉头一直皱着。
皇后张思诺在她身旁,端庄淑雅,面上带笑。
褚师绚端坐御前,漫不经心的喝着酒。
铃兰公主坐在褚师寒身旁,笑意吟吟的说个不停,褚师寒听烦了,便塞给她几块糕点,想借此堵上她的嘴。
褚师桓身体抱恙,并未前来。
他老娘祥嫔也称病没来参加。
褚师枫拉着褚师潼一直说话,今日身旁只剩下了丽妃母家那位侧妃,司寻欢似乎被扔去荣王府后一直在静养,毕竟虽然被送了回去,但并未被废除身份,好歹侧妃的名头还是在的。
褚师潼献上贺礼后,如同往年一样,回到席位中上演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戏码。
司景离坐在亲王席上,望着满桌瓜果糕点,面露嫌弃,无一入口。
褚师凡不知跟长公主说了什么,把长公主逗的笑个不停。
褚师萱出嫁后便不能坐回原来的位置了,只能坐在对面的亲王席上,协同驸马一起,似乎两人婚后也并未合拍。
八公主今年五岁,但还是和母妃坐在一起。
庆国公世子赵恒正和身旁一位娇柔女子你侬我侬,这两年,他身旁的女子也不知换了多少位。
那花楼女子莹儿,褚师潼再未见过。
云想容放下金杯,柔声问道:“陛下今日似乎有些忧心,可是宴会有何不妥?”
褚师御沉声道:“今儿是你生辰,本不该说这些事的。”
“臣妾怎会因为生辰小事而怪罪陛下呢,若是陛下有何烦心事,今日诸位都在,或许还能为陛下分忧。”
皇后立刻出声道:“陛下担忧之事,定是朝政之事,云妃,后宫不得干政,你还是莫要再问了。”
云想容温顺道:“皇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