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艰难的站起了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牵动出钻心的剧痛,他走向那小混混,想要拿走他手里的刀,顺便看看他兜里有没有现金之类的玩意。
“别别过来,我背后可是有大人物!”那人在呕吐物里挣扎着喊道。 截教扫地仙的诸天修行
估计这家伙被踹蒙了,只是下意识的如往常一样喊着,完全忘记了,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叛种的话,那么自己身后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跟对方弄不弄死自己,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随着这句话,夏洛克似乎突然的想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子,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你说的大人物.是谁啊?”
“啊?”
那混混一怔,瞬间清醒了过来,俩眼睛圆瞪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苍白至极的脸,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三天之后。
那场在居住区里上演的武装部队和一辆装甲车之间的追逐事件,在媒体不遗余力的报道之下,似乎已经渐渐的平息了。
其实也不需要太多的舆论操作,毕竟所有的一切,只需要往那名叛种身上一塞就可以了。而在这个世界里,经受着疾病,变异,从来没有见过的湛蓝色天空和只有在历史记录里才能看到的明媚阳光的人们,他们的心情早已被绝望侵染的麻木不堪,在爆炸和弹火之下的慌乱只持续到了当天晚上,就再也泛不起太多波澜。
一间酒吧走进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宽大的衣服,带着墨镜和帽子,而另一位,则有些张扬的漏出了手臂上的纹身。
刺耳的音乐声让人身体里的血液都跟着震颤,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完全没有节奏的乱晃着,舞池中央,一些白花花的肉体在不遗余力的扭动。
在任何时间线里,都有这种利用噪音和酒精来麻醉神经的地方,而在这个世界里,这种地方格外的受欢迎。
“我要去地下室!”
那名小混混走到吧台前,冲着酒保喊着,丝毫不在意身旁有人能听到他那大嗓门。
那酒保显然是认识对方,眼神中透着一股子不耐烦,然后越过对方的肩头望向了其身后的那个戴墨镜的家伙。
“伱知道规矩,新人不能进地下室。”酒保阴沉沉的说道。
话音未落,那个带着墨镜的人直接走了过来,然后将一沓子现金拍到了酒保的手里,露出了一副棱角过于鲜明的笑容:
“兄弟,帮帮忙,咱们俩如果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那我就不算新人了。”
那酒保皱了皱眉,他看着对方那没有被墨镜遮盖住的半张脸,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沓子钱,犹豫了一会儿:
“跟我来吧.不过先说好,我们这里可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你的小宠物要是想要下场比赛,中途被咬死了,可没人赔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