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是他一直都想问的话，为什么他们可以而他不行？

嫉妒、羡慕、恐慌、克制诸多情绪最后融成占有，日日夜夜、分秒毫厘都在萧铭钰识海催发。

纵使知道秦词根本不在乎那些人，但萧铭钰还是难以安慰自己。

“那些没用的男人连师尊你的一分力量都承受不起，他们有什么资格能让师尊你看一眼！”

我费尽一切达到你的境界，追随上你的脚步，肩负起世间众生的责任，成为你要求的合格者。

最后……

“我就是个笑话吗？师尊养条狗都没徒儿忠诚吧。”

似乎是被自己贱到了，萧铭钰嗤笑一声。

“你……你回溯了世界？”

秦词双眸明显放大，字词间的复杂信息让她一时没搭话。

萧铭钰完全视业火如无物的伸手探进去，在秦词分神的呼吸间挑开了衣袖的遮挡，扣住了手。

灼烧的皮肉声滋滋作响，业火本就可无视修为境界，更何况是经由秦词提炼修改过的无尽业火。

浑厚凝练的神识燃烧，牵连着灵魂根基。

萧铭钰轻嘶了声，比他想的疼多了。眼前隐约浮现血色，头骨炸似的疼，但一切都比不上灵魂深处的摧毁。

无法形容的疼痛，宛如呼吸间身躯被撕碎重组无数次。

连同着生机都湮灭。

但他只是笑，不松手。

他当然可以抵挡业火灼烧，但那般就拦不住秦词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舍得杀你吗！”秦词另一只手抬起扇了萧铭钰一巴掌，“徒手抓取业火，你是要重修一遍肉身！”

她被气到了，尤其看着萧铭钰不在乎的笑。

“那师尊你要杀我吗？”

男人俯身出声，与此同时解开了肉身对于业火的抵抗。

“能死在师尊手下，徒儿不胜欢喜。”